想到她最多活十日就要去見閻王了,雲悠冉生出些許同情。
要不是她經常欺負原主,以侮辱原主為樂,她今日肯定會伸出援手救一救她。
可想到她以往對原主所做一切惡劣之事,知道她要死了,她心裡又有一份快感,一股興奮勁。
反正秦家早晚都得為原主陪命,她早點死,還不用受到折磨。
早死早超生。
說不定等秦家人一起去見閻王時,秦巧含已經去投胎轉世了。
齊堰梟把雲悠冉扒得乾乾淨淨扔進浴桶裡,快速給她洗漱,然後把她抱回床上。
他又折返回沐浴室,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洗刷乾淨。
一臉吃了蜜的麵容,溫和的走到雲悠冉身邊。
“冉冉。”他聲音都在顫抖、暗啞,呼吸粗重,一副被下了合歡藥的模樣。
他忍不住了,甩掉身上多餘的衣袍,一副餓死鬼的模樣上了床榻。
一把扯過雲悠冉,把她身上的衣袍也一一撕了。
在他要壓下來之際,雲悠冉抵住她的胸膛,害羞調侃道:“大人,您是多久沒見過女人了,怎麼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?”
齊堰梟咬了咬牙,忍住衝動,沒有回答她的話,而是道:“都怪冉冉太過美味,才讓我如此不顧形象的著迷。”
眼神凝在雲悠冉身上,時時冷沉的眸中,此刻再無一絲冷靜。
喉頭不自覺的滾動。
他像似置身於岩漿之中,喉嚨乾渴難耐,急需一杯清涼的水來解渴。
“人世間縱有百媚千
紅,卻都不及你的半分眉眼。
冉冉,你是我情之所鐘。”
低沉磁性的嗓音,猶如在雲悠冉心房裡投下一枚冰涼的石子,讓人心神一震,蕩出了層層疊疊的漣漪。
她抬眸凝望著他,隻見他灼灼眸光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,溢滿著歡喜,透著真誠,讓他整個人都變得跟平時很不一樣。
若是說她心中一點波瀾都沒有,那是不可能的。
她又不是鐵石心腸的木頭人。
說著,他把雲悠冉的手舉過頭頂,火熱的薄唇就壓了下來。
她也跟著他的牽引,他的腳步,一起沉淪。
柔軟的唇像是嗷嗷待哺的嬰兒在吮吸著甘甜可口的汁液。
撕咬……彼此不放過。
一路來到高峰之巔。
草叢之間。
臨近傍晚,想到她那次因為自己的疏忽餓了一天一夜,齊堰梟才勉強控製住自己,壓抑著自己野獸的衝動。
把她抱去浴室清洗乾淨,再給她穿好衣裳。
全程,雲悠冉就像是一個嬰兒,任由著齊堰梟伺候她。
而齊堰梟滿臉寵溺,嘴角掛著笑意,像是撿到了寶藏。
係統很疑惑,感覺好像每一個世界的帝王隻要遇見雲悠冉,他們都會變成戀愛腦,舔狗。
雲悠冉真的成了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。
她這段時間的擺爛模式,係統都鄙夷了。
白日裡補眠,夜裡陪著皇帝夜夜纏綿悱惻。
而皇帝也挺能扛,白日裡出去辦事,夜裡回來也不休息,夜夜往狠裡造。
“小冉,你就不擔心皇帝傷了腎,這十日裡,你們夜夜造,可沒有休息過。
你有異能護體,又吃了那麼多丹藥,倒是無妨。
可皇帝他是一個正常人,再是鐵打的身體,也有被掏空的時候。”
雲悠冉瞪了係統一眼,“他夜夜從我身體裡吸取的異能,難道還彌補不了那一點虧空?
你彆告訴我,你不知道他與我敦倫時能吸取我身上的異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