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戟冷冷的道:“你就沒什麼想要說的?”
“老爺,屬下看管不力,無話可說。”
左右都逃不了一死字,他不想再辯解。
誰讓他無能,庫房被盜光了,自己竟然都沒有聽見半點動靜。
他現在隻求一死,不連累家人。
袁睿問,“你們這麼多人巡邏,就沒一人聽見什麼動靜,或者發現不對勁的地方?”
“回報大爺,屬下們一直沒有懈怠過半分,庫房裡裡外外都圍得水泄不通。
而且庫房附近也從未見過什麼人,即使是府裡的人都沒有來過這裡。
屬下也不知曉庫房為什麼就不翼而飛了。”
他們一直在外麵巡邏,庫房這裡就沒來過人。
袁戟與袁睿對視一眼,彼此猜測到同一個地方,兩人心裡都異常不安起來。
袁戟陰沉著臉道:“看管庫房的所有管事各打五十大板,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們的本事。”
他看了張羽一眼,“帶著你的人趕緊在府裡搜尋,看是否能找到一絲蛛絲馬跡,爭取將功補過。”
張羽感激道:“是,老爺,屬下立馬下去辦。”
他內心感激涕零,本以為自己這一趟必死無疑,沒想到老爺卻沒有追究他的責任。
張羽走後,袁戟與袁睿也走了,兩人重新回到書房。
袁戟打開書房暗道,就走了進去,袁睿跟在他身後。
袁戟來到放匣子的地方,摸了摸,放匣子的地方打開了,可裡麵空空蕩蕩,匣子卻不翼而飛了。
他臉色大驚,一拳頭砸在牆上,“睿兒,這該怎麼辦?”
他顫抖的話都差點說不出來,仿佛有一隻手緊緊掐住他的喉嚨。
袁睿也知曉這個地方放著什麼重要的東西。
“父親,恐怕這地道裡所有一切秘密都暴露了,隻是不知究竟是誰竟有這般能力?”
袁睿還算鎮定,大不了就是殊死一搏,沒什麼好怕的。
博贏了就是成為尊貴的掌權者,博輸了就是一條命。
袁戟道:“此人恐怕不簡單,隻是不知是皇帝的人,還是彆的人。
在這大黎,想拉咱們袁家下馬的人比比皆是。”
他們袁家雖不是帝王,但掌控了權勢二十多年,因此遭了許多人的嫉恨。
“父親,這匣子與庫房都被盜走了,那裡麵的兵器還能保得住嗎?”
兩人心中都有了答案,隻是不死心罷了。
“睿兒,你趕緊出去,派人快馬加鞭去把訓練場那些私兵給轉移。
也趕緊把那條通道從外麵給堵了。
之後你就帶著人守在書房與庫房外麵。
為父去莊子看看,那群廢物是如何行事的?
也許可以兩個甕中捉鱉。”
府中沒有任何可疑的跡象,隻能說明,那莊子暴露了。
盜賊就是從那裡進入的。
“父親,您多帶些人,注意安全,隻要抓住盜賊,就能挽回那些損失。
不過最重要的還是那一匣子信件。”
要是那些信件被人遞交給皇帝,他們就算手握權勢,那也完了。
唯一的救贖就是造反。
袁睿似乎下定了決心,“父親,如果沒有抓到盜賊,咱們就反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