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,這場戰鬥已經結束。
雲悠冉急巴巴跑進太和殿,太後與袁戟袁睿被壓製跪在地下,手腳都被綁著。
袁戟死到臨頭還狡辯,“皇甫端木,你彆得意,以為拿下我袁家,你就高枕無憂了。”
盯著他江山的人可不止他一個,隻是他權勢比較大,那人躲在背後,看起來不顯眼罷了。
他知曉是誰,可他就是不說,留著那人給皇帝找不痛快。
皇甫端木冷厲的目光如炬地注視著他,不屑一顧,“隻要把你拿下,其他妖魔鬼怪都隻是生活中的調味品,不然就這樣安靜下來,生活還有什麼意義?
朕能拿下袁家,其他人朕也不怕,隻要不怕死的人,儘管放馬過來,來一個,朕滅一個,來一雙,朕滅一雙。
凡是與朕作對的,都隻要死路一條。”
他掃視大殿上所有朝臣,滿臉蔑視,“想要朕屁股底下的皇位,你們的手段對朕最好是一擊必中,讓朕沒機會做出反擊,不然等朕緩過來時,朕會讓你們生不如死。”
“陛下,臣等絕無此意。”第一批站在皇帝這邊的朝臣們趕緊跪下表忠心。
他們哪敢有那些心思,雖然那個位置挺讓人心動,可也得有那個能耐那個命不是。
自己幾斤幾兩自己一清二楚。
讓他們做臣子,他們勉強能勝任,做皇帝,還是算了。
想想每日提心吊膽的生活,要處理許多政務,還要提防著被人算計,每天與一群人鬥智鬥勇。
累死人了,彆想那麼多,人得學會滿足。
每次隻與那些同僚算計,都夠讓人操心,防不勝防,再與許多人算計,再給他們多長幾個腦子,他們也算計不過去。
第二次戰隊皇帝的那些人則是瑟瑟發抖,一句話也不說。
怕多說多錯。
惹皇帝不開心,他們小命不保,還是閉嘴不談,保命重要。
而那些一開始是倒戈袁家的朝臣,早就被五花大綁,嘴堵上了布團,隻能臉色蒼白的搖頭,滿臉驚恐,畏懼,害怕。
那些人都是他的人,不說十分相信他們,但也相信五分。
至少在剛才影子被挾持時,他們依舊選擇站在他這一邊。
他的行動都沒有讓這些人知曉,就是想看看到臨死關頭,他們會如何抉擇。
好在沒有讓他失望。
至於那些牆頭草,他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。
皇甫端木把匣子裡的信件都拿出來,讓曹安呈下去給朝臣們一一過目。
眾人看完,唏噓不已,眼眸充滿恨意。
有的甚至沒顧得在太和殿上,就去給袁戟袁睿一陣拳打腳踢。
滿臉憤慨,“呸,就你這種人還想做一國帝王。
讓你做帝王,這國家早晚是彆國的盤中餐。
為了設計陷害忠良,通敵叛國,還要主動送上三座城池,你這麼不把你老母給送過去。
我踢死你個王八蛋,買國賊。”禦史大夫口吐芬芳,罵的口乾舌燥。
“就是,這樣的人死不足惜,為了利用而不顧百姓國家,就應該讓他五馬分屍,死無全屍。”
一個年輕朝臣激動異常道:“死了也下十八層地獄,受十八種酷刑,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“就這樣還肖想做帝王,這樣心狠手辣的人,做了帝王,誰敢給他賣命。”
“就是,萬一來個狡兔死、走狗烹、飛鳥儘、良弓藏,那得害死多少忠臣良將,要寒了多少人的心。”
他說得情緒激烈,仿佛他就是被害的那一個無辜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