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一臉感動,皇甫端木有些想笑,他放下手中的狼毫筆,認真道:“朕知曉你無事,可昨晚與袁家周旋了一晚,給朕拖延時間,想必也勞心勞神。
明日政務繁忙,還得你時刻督促著些奴才,你不休息好,明日誰來接替這些事。
為了讓朕安心去做其他事務,你就安心好好休息,明日起來給朕管理宮裡的瑣事。”
想到後宮那些女人,曹安詢問道:“陛下,奴才能幫您打理您身邊的瑣事,可後宮您要交給誰打理?”
後宮裡雖然一堆女人,可沒一個是陛下喜歡的女子。
就一個高位分的貴妃,可她終究不是皇帝的女人。
這可真是太難辦了。
曹安一個頭兩個大,內心一團亂麻。
想到後宮裡那群女人,皇甫端木也眉頭緊鎖。
昨晚太混亂,也不知曉那些女人有沒有被傷到。
不說曹安一個頭兩個大,皇帝覺得他自己也頭腦發脹。
得找一個合適的女人出來管理這後宮了。
可找誰呢?沒一個是他熟悉的。
雖然貴妃的位分高,可她父親也是虎視眈眈,可不能把協理六宮的宮權交給她,免得養虎為患。
再說了,她是影子的女人,可沒權利乾涉他的後宮。
一時之間有些難辦,偌大的禦書房內,皇甫端木兩手撐在桌麵上,眉心緊蹙,太陽穴突突突的跳。
他看向曹安,“曹安,你說朕該選誰暫時協理六宮比較合適?”
“陛下,曹安一個奴才哪敢妄言。”
這是陛下的家事,他一個奴才可不能亂說。
再說,他也沒人選。
“曹安,你大膽的說出你的想法,朕恕你無罪。”
曹安一臉為難,可看皇帝期待的眼神,他不得不將心裡話說出來。
“陛下,您就是再恕奴才無罪,奴才也沒一個人選啊!
後宮裡沒一個是陛下您喜歡的女子,有位分的那些沒一個是您的女人,您讓奴才去選誰?
這人一旦選了,您可不能再如從前一般,把人交給影子應付,你得認真對待了。”
曹安不僅是總管大太監,也是皇帝的貼身太監。
皇帝身體上的毛病他一清二楚。
正因為他討厭女子不能觸碰女子,後宮裡那些妃子才交給了影子應付。
皇甫端木想到自己的病症,他就頭疼。
小時候也沒這個怪病,也是十五歲時,太後安排女子去給他侍寢,他才有了這種怪病。
當時看著那女子就渾身不適,可他那時無權無勢,沒法抗拒。
隻能忍著難受,去碰那女子,可誰知,自己才碰到那女子的手,就覺得喉嚨好像被一雙手死死掐住,呼吸不過來。
而最為詭異的是,自己會渾身起紅疹,如那癩蛤蟆似的,望著就特彆恐怖。
吃藥擦藥,無論如何,就是消退不了。
可三天之後,那些紅疹又莫名其妙消失一乾二淨,連一個印子都沒有,仿佛沒有發生過一般。
那時的自己才十五歲,被嚇得不輕,看見女人就莫名恐懼。
遇見女子也拔腿就跑,避如蛇蠍。
可二十歲後,自己還是被太後逼著娶皇後,逼著與她同房。
太後還讓人守著,自己即使想逃,都沒地方跑,求天天不應求地地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