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悠冉吃了大驚,國粹都飆了出來。
“都說虎毒不食子,皇後直接是畜生不如!”
真想去扇她幾個大逼鬥。
係統繼續說道:“如果是中了皇後下的毒,太子最多就是傷到身體,可皇後身邊有貴妃的奸細,毒藥被調換了,被換成了致人死亡的毒藥。
最後,皇後雞飛蛋打,貴妃沒被算計到,反而折掉了太子。”
“嗬,那皇後還假惺惺下諭旨尋找陪葬太子妃。
簡直就是貓哭耗子假慈悲。”
係統滿眼鄙夷,“上位者都顧忌名聲,就算是死人,他們也要榨乾最後一滴價值。”
雲悠冉也為太子默哀三分鐘。
“統統,傳送吧!”雲悠冉做好了準備。
一陣眩暈,雲悠冉睜開眼眸,入眼的是一片紅,感覺還有些搖晃。
係統出聲道:“小冉,現在已經是去往衛家的路上了。”
雲悠冉眼眸一轉,經過一個巷子時,她突然開口道:“停轎。”
花轎外的喜婆沒搭理她,繼續甩著帕子走。
走在花轎兩邊的嬤嬤與陪嫁丫鬟也同樣當作沒聽見她的叫喚。
沒人搭理自己,雲悠冉大聲道:“你們再不停下,我就小解在褲子裡了,待會兒丟了雲府與衛府的臉麵,我看你們如何交代。”
嬤嬤與喜婆
聽見這樣的話,臉比吃了屎還難看。
嬤嬤眼眸裡全是不耐煩,但為了夫人交代的事,她還是耐著心道:“小姐,您再忍耐兩刻鐘,兩刻鐘後,咱們就到衛府了。”
“嬤嬤,可我真的忍不住了,再耽擱下去,我真要小解在褲子裡了。”
嬤嬤與丫鬟喜婆們聽著,麵上不說,可心裡對雲悠冉滿是鄙夷不屑。
真不愧是從鄉下來的,滿嘴粗鄙,也毫無教養禮數。
連小解的事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了出來。
她這些話不光是她們聽見了,連抬花轎的轎夫們也都聽見了。
前麵騎在高頭大馬上的衛子嶽有武力,耳朵自然靈敏,同樣聽見了雲悠冉的話。
衛子豪昏迷不醒,因此無法去接親,就隻能由衛子嶽代替兄長去接親。
聽見雲悠冉大喇喇的說要小解,他耳朵微微泛紅。
臉頰上也爬上一抹紅暈。
雲悠冉再接再厲,“嬤嬤,真的憋不住了。”
她軟磨硬泡,嬤嬤與喜婆沒法子了,怕她真的一個忍不住,就拉在褲子裡。
嬤嬤就跑到跟前去,向衛子嶽請示。
衛子嶽還能說什麼,難道彆人要小解,他真能不允許。
他抬手,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,眾人瞬間停了下來。
計謀得逞,雲悠冉勾唇一笑,她要送衛子豪一份大禮。
嬤嬤進入花轎內,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,壓低聲音對她道:“小姐,老奴勸你還是乖乖聽話,彆耍什麼花樣。”
她覺得雲悠冉突然說要小解,有些奇怪。
可奇怪在那裡,她又想不明白。
雲悠冉眸光淡淡,聽不出喜怒,“嬤嬤放心,我既已上了花轎,已經無力再改變了,我定會安安分分。
況且這麼多人看著,我就是想耍花招,也沒機會不是。”
“小姐清楚就成。”嘴上說得恭敬,可手上的動作卻粗魯不堪,絲毫沒有把雲悠冉當成小姐來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