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易歡被雲悠冉一推,就一屁股墩摔在地上。
來不及反應,剛抬頭,就看見雲悠冉對著許錦兒又是按壓又是捶打。
等她從懵逼中回神,許錦兒已經被打得夠嗆,雲悠冉也已經停止下來。
見雲悠冉坐下,雲易歡從地上爬起來,猛的衝向她。
大聲嚷嚷:“雲悠冉,你為什麼打我母親,她招你惹你了?啊……”
她聲音尖銳,仿佛能夠穿透耳膜。
雲悠冉一把抓住她,讓她無法動彈,這才說道:“二妹妹,你說什麼呢?
我什麼時候打母親啊!”
她無辜單純的眼眸定定注視著雲易歡。
“你還狡辯,剛才不是你在按著母親捶打?打完不認賬。
你這是大不孝,哪有晚輩打長輩的理?”
“二妹妹,你是不是誤會了?
剛才我捶打母親,是因為看她快要斷氣了,我怕她死掉,才跑來救治她啊!
我哪敢打長輩,二妹妹可彆一張嘴就胡說八道,敗壞我名聲。”
雲易歡還想再據理力爭,就看見許錦兒向她眨了眨眼。
許錦兒秒懂,嘴上放棄了叨叨,心裡則是不停在輸出。
小賤人,等著,馬上就讓你名聲掃地,死無葬身之地。
雲易歡氣急,無處發泄,跑去倒了一杯茶,一飲而儘。
平複一下心情後,笑眯眯回頭,看向雲悠冉,語氣緩和道:
“大姐姐,對不住,剛剛是我魯莽衝動了,你大人不記小人過,就原諒我這一次。
剛才我也隻是太過擔憂母親,才說話不過大腦,你大人有大量,就不要和我一般計較哈!”
臉上笑容多明媚,聲音有多溫柔,內心就有多惡毒。
既然要演戲,雲悠冉當然奉陪到底:“好!二妹妹不必如此,我也知道你是在擔憂母親,所以才語無倫次,我不怪你。”
“謝謝大姐姐。”
雲易歡和許錦兒都在計算著時間,就等著藥性發作。
許錦兒勉強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:“悠冉,你嫁去攝政王府,可有人欺負你?
攝政王對你好嗎?”
“沒有啊!夫君對我可好了,他說我是他的心肝寶貝,是他最愛的女人,是他這一輩子的唯一。”
說到玄玖傾,她一臉幸福憧憬,毫無作假的痕跡。
真實演繹,不需要偽裝。
雲易歡看著她臉上洋溢的幸福笑容,隻想上去抓花她的臉,讓她無法再勾引男人。
還心肝寶貝,惡心死了。
嘔!
要不是為了拖延時間,雲易歡與許錦兒真的無法忍受雲悠冉了。
藥性怎麼還不發作?
想到攝政王絕嗣一事,雲易歡露出嘲諷一笑:“大姐姐,外界傳聞,攝政王無法孕育子嗣,你嫁進攝政王府後,有沒有獨守空房啊?”
雲悠冉露出疑惑的目光,似乎想起什麼,臉色立馬變得通紅,羞澀道:
“夫君無法孕育子嗣嗎?可他那麼厲害,這怎麼可能。
肯定都是彆人瞎謠傳的。”
看她這幅嬌羞的表情,雲易歡差點忍不住上去抽她一耳光。
太礙眼了,她是一眼也不想再看見雲悠冉。
正在她內心咆哮時,雲悠冉就兩眼一閉,暈倒了。
總算是暈倒了,再不暈倒,她們就要忍不住上手把她打暈了。
許錦兒立馬從床上爬起來,手腳靈活麻利,三下五除二脫掉雲悠冉的衣裳。
雲易歡也趕緊脫掉自己衣裳,兩人合力,把雲易歡的衣服給雲悠冉穿上。
準備好一切,許錦兒就大聲喚道:“舒心,二小姐突然暈倒了,趕緊來把她背回軒雅苑。
畫蘭,趕緊去把府醫尋來。”
兩名丫鬟忙得腳不沾地,背人的背人,找府醫的找府醫。
很快,雲悠冉就被背去了軒雅苑。
畫蘭也帶著一個提著藥箱的男人來了。
男人進屋後,看著床榻上的美人,哈喇子都流出來了。
舒心和畫蘭兩人看著,隔夜飯都差點吐出來。
“速度快點,最多兩刻鐘,完事就趕緊離開。”
“是,兩位美女姐姐。”
舒心畫蘭實在忍不住了,轉身就走。
再待下去,隔夜飯真要吐出來了。
在畫蘭舒心轉身一瞬間,兩人隻感覺腦中一陣刺痛,人就暈倒了。
聽見身後的響聲,那名男子轉頭望去。
隨後也跟著暈倒了。
床上閉著眼眸的人兒同時睜開帶著寒意的眸子。
眸光殺意頓現,宛如威風凜凜的戰神在俯視著腳下肮臟的螻蟻。
她緩緩坐起身,從床上下來,走到三人身邊。
抬手就給畫蘭舒心四個巴掌。
至於那個男人,
雲悠冉可不想碰,一身臟病。
既然雲易歡和許錦兒這麼喜歡染上臟病的男人,不如就送給她們兩人好了。
想想還真是夠精彩啊!
畫蘭和舒心在被扇巴掌後,兩人就清醒了。
隻不過現在的她們,手腳不能動,口也不能言。
在睜開眼眸看見眼前這張絕美容顏時,兩人就慌了。
“嗚嗚嗚……!”兩人想尖叫,卻發不出聲。
雲悠冉勾唇一笑,明明是勾人心魂的笑容,可此刻在畫蘭和舒心眸中,宛如魔鬼的嗤笑。
兩人眼眸之中滿是驚恐,害怕,渾身不停顫抖,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。
怎麼會這樣?她們這是怎麼啦!
剛剛明明一切還好好的,怎麼眨眼之間,她們就無法動彈,也無法開口說話了?
雲悠冉沒給她們思考的時間,開口就道:
“我想讓你們兩人去幫我辦一件事,辦成了我就放過你們,辦不成了就讓身邊這個男人伺候你們。
想來你們自己找來的人,自己也清楚。
同意幫我辦事,就眨一下眼眸。”
畫蘭和舒心不知所措,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她們現在無法說話,想表達一下自己想法的機會都沒有。
這是強買強賣啊!
“我隻給你們半刻鐘時間,好好想想,想好了就回答我。
我可沒什麼耐心,到時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,我就不知道了。
也許是讓你們生不如死,與這肮臟的男人捆綁在一起,也許是讓你們的家人生不如死。”
話落,拍了拍兩人的臉頰,就笑眯眯看向旁邊還在昏迷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