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幾次重創,侯府變得更為蕭條。
好多流言蜚語,都在傳忠勇侯府晦氣,不願再與之相交,看見他們時,也離的遠遠的,生怕沾染上晦氣。
過了幾日,雲世彬帶著人終於把那個男人給抓回了侯府。
經過一番嚴刑拷打,男人就是一問三不知,不承認他來過忠勇侯府,更彆說睡過世子夫人。
不管用什麼刑罰,哪怕他下一刻就要斃命,他還是沒交代出任何有用的信息。
不是他不交代,而是他交代不出來,他腦中就沒有那段記憶,他拿什麼來交代。
拷打一夜一日,雲世彬忍無可忍,直接削掉他一隻手。
想到軒雅苑那日的場景,他就狂怒,眼眸之中充血,猩紅遍布,仿佛走火入魔了一般。
他一刀砍下,隻聽噗嗤一聲,一抹鮮血噴在雲世彬臉上,一隻胳膊從肩膀處掉落,刀口齊整,讓人一眼就能看出,雲世彬究竟使了多大力度,那把刀有多鋒利,他內心之中又有多大的怨恨。
“啊——”男人尖叫一聲,肩膀傳來的痛感讓他承受不住,直接暈了。
“來人,打盆冷水來,給本世子把他潑醒。”
很快,一個小廝端來一盆冷水,走到男人身前,直接向他臉上潑去。
男人隻感覺一陣寒冰刺骨,凍到靈魂都要出竅,他才沒力氣的緩緩撐開眼皮,露出病態的神色。
雲世彬一鞭子抽打在男人胸前,又是一道血淋淋的鞭痕。
鞭子上有倒刺,基本一鞭子下去,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就出現。
“可有想出來,你背後的主子是誰,算計世子夫人和雲易歡究竟有何目的?”
男人渾身沒勁,垂著腦袋,眼皮耷拉下來,嘴唇乾裂,一副隨時要咽氣的模樣。
聲音細弱蚊蠅,淺淺辯解:“小的真沒來過侯府,更沒有迫害過世子夫人和二小姐。
小的都不認識她們,無冤無仇,又為何要迫害她們!
再說,侯府戒備森嚴,豈是我等低賤的賤民可以隨意進出的。”
見他還是嘴硬,雲世彬吩咐小廝把他的腿骨打斷。
“啊——”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。
男人再次暈了。
這樣反複幾次折磨後,男人實在承受不住,在雲世彬甩完最後一鞭子,他就不甘咽氣了。
直到死,他都沒有交代出什麼話,也死不瞑目。
“晦氣。”雲世彬拿起一張雪白的帕子擦擦臉上的血跡,同時把手擦乾淨。
擦完手,手帕一丟,回頭看了一眼男人,沉聲道:“給本世子把人拖出去五馬分屍,然後丟去亂葬崗。”
“是,世子爺。”小廝狗腿的快速回答。
他害怕這樣的世子爺,這樣的世子爺好像從地獄裡爬出來專門吃人的惡鬼。
讓人感覺冷嗖嗖,陰惻惻,不懷好意,一副不對勁就要砍人的架勢。
原本的世子爺也挺狠辣,可從未如此變態過。
難道是因為世子夫人和二小姐的事情對他打擊太大,所以心裡承受不住,走火入魔了。
或是瘋掉了。
看那折磨人的架勢,手段,確實有些癲狂。
然而,不管雲世彬派了多少人尋找畫蘭,都沒有找到她。
不知那日她逃走後,遇見了誰,或是遇見何事,讓她從此消聲滅跡。
線索中斷,再無查下去的信息。
而許錦兒一直都咬緊牙關,說算計她們的人就是雲悠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