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打草驚蛇,有關璟王的事?,皇帝隻字不提。
而璟王那邊,在聽見忠勇侯被押入大獄後,立即修書一封,讓人快馬加鞭送往南疆。
然後召集手底下的人來商議事宜。
南疆,早就蠢蠢欲動。
在玄玖傾前去邊關時,他們就已經準備好,一舉拿下順武國。
這本就是北域國和南疆國商量好的計策。
一方吸引玄玖傾的注意力,一方趁玄玖傾不在京城,借助幫璟王的便利,讓大軍順利進入順武國,直搗京城。
隻要把皇帝捉住,那京城就完了。
至於皇帝那些個兒子,個個都是廢物,全都是一些鼠目寸光隻知道內鬥的辣雞。
整天專研的都是要如何坐上那個位置,天下國家大事,好像皆與他們無關。
有事時縮起腦袋做烏龜,沒事時,又跳出來惹是生非。
一點兒擔當也沒有。
皇帝其實也挺頭疼,除了玄玖傾,其他兒子都是一些四肢發達、目光短淺的廢物。
疼他們雖然不及玄玖傾,可他也沒有虧待過誰。
肯定因為他對他們太過於好,沒讓他們體驗過民間疾苦,才讓他們不知百姓艱難。
腦袋裡想的都是要如何爭搶皇位,從不會想,坐上皇位上的責任與擔當,民生與社稷。
在收到璟王的信件後,南疆士兵陸陸續續分批進入順武國。
這一夜,雲悠冉正準備入睡,係統突然道:“小冉,璟王勾結南疆,準備兩日後造反。
南疆名義上是協助璟王拿下京城,實則璟王也隻是一顆棋子而已。”
雲悠冉有些驚訝:“統統,你說璟王勾結南疆,兩日後準備造反?”
“對。”
“你怎麼不早說,隻有兩日時間,如何來得及籌備!”
“小冉,我隻是提醒你保護好自己。
至於皇帝那裡,你不必擔憂,之前攝政王和皇帝早就派人暗中監視著璟王了。
在忠勇侯府一家下獄後,皇帝早就防著璟王狗急跳牆。
兵力也已經暗中部署好,隻等著甕中捉鱉。
隻是之前皇帝沒有預料到,璟王會與南疆勾結,調來的兵力恐怕不足。
東西南幾個方向的大軍不敢隨意調回,怕出大亂子。
現在皇帝已經知道璟王與南疆勾結,正焦頭爛額坐在勤政殿內想對策。”
“那該怎麼辦?”雲悠冉此刻有點恨自己傻子人設,太被動了。
係統道:“實在不行時,你再暗中幫忙唄!你異能那麼強大,想要大片大片的敵軍暈倒,那不是手到擒來。”
“也隻能如此了。”雲悠冉思緒平靜下來。
想了想,她又站起來,隱身出了攝政王府。
她得去通知宴長霄一聲,注意好安全。
宴長霄現在瘸著一條腿,又沒有武力,要是遇見敵軍,豈不是隻有任人宰割的份。
聽見敲門聲,宴長霄一瘸一拐走去打開房門,入眼看見圓滾滾大肚子的雲悠冉,他滿臉驚詫。
“攝政王妃,這麼晚了,你到這裡來是為何?”
“兩日後,京城會發生動亂,我來通知你,明日蕭衡來此接你去攝政王府。”
“攝政王妃,在下這裡比較偏僻,應該無事,在下還是不去府上添亂了。”
“不行,你得去,你自己現在什麼情況,自己不清楚?
要是你出了事,蕭衡怎麼辦?你不是還要回去嗎?
彆還沒回去,就客死異鄉了。”
“可在下突然冒昧去府上,這樣會不會太冒犯了?”
“無礙。”不過就是府中暫時多了一張嘴。
思考一番後,宴長霄還是拒絕了雲悠冉的好意。
“攝政王妃,在下還是不去府上叨擾了,隻有兩日的時間,在下得去城外破廟通知大家一聲,讓他們這兩日不要進城。
畢竟當初,要不是有他們給予我與蕭衡一處棲身之所,幫助我們度過難關,我們兩人恐怕很難存活下來。
人得知恩圖報,我雖沒能力改變他們的現狀,可知道有危險,我怎麼能隻顧自己,不去通知他們。”
看他說的堅定,雲悠冉沒再強求。
“行,那你要注意安全。”
她從袖子裡掏出兩張一千兩的銀票,遞給蕭衡。
“那裡人多,拿去多準備些食材,等動亂過後,你再回來。
原本我已經安排好讓蕭衡出府來與你團聚,可如今出現這種情況,他還是在攝政王府內比較安全。”
“攝政王妃,不急,隻要知道他安全,在下就沒什麼好擔憂的,他跟著你,才有保障。”
“對了,你上街上采買時,記得去虞記包子鋪也通知一聲,讓他們這幾日關門閉客,最好找安全的地方躲起來。
這次的動亂是璟王起兵造反,且他與南疆勾結在一起,事情重大,不知什麼時候能結束,你們都要小心為上。”
“好,攝政王妃,你也要保重。”
監視宴長霄的暗衛,也消失幾日了。
宴長霄還以為他們是因為看他沒什麼出格的地方,放棄監視他。
原來是京城要出現動亂了,抽不出身來監視他了。
皇帝憂心忡忡,在勤政殿內走來走去。
這幾日太煩悶,連批奏折的心情都沒有。
“銘德,你明日去攝政王府,讓玄塵?想辦法把王妃送出城去。
等動靜平緩了,她再回來。”
銘德公公知道京城布局,也知道兵力不足,皇帝這是怕自己護不住雲悠冉,才出此下策。
“是,陛下,您放心,這件事情奴才親自去辦。”
交給底下的人,他放心不下。
攝政王妃現在一個大肚子,他實在擔憂。
馬車那麼顛簸,也不知道攝政王妃能不能受得住,最主要的是肚子裡的娃經受得住折騰不。
彆偷雞不成蝕把米。
好好的攝政王府不待,反而還要跑出去躲。
不是有這樣一句老話,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不過這是陛下考量下的結果,他沒資格質疑。
等銘德公公準備好一切,來到攝政王府後,等待他的竟然是雲悠冉的拒絕。
她眼眸彎彎成月牙,注視著銘德公公,臉上充滿幸福的笑意。
“銘德公公,勞煩你回去同父親說,我不想出城,隻想待在攝政王府內,與他同進退。
我雖然隻是一介弱女子,可也有自己的堅持與驕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