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閉上嘴,皇帝輕咳,嗬,想跟他鬥,沒門。
“父皇,既然你給夭夭賜名,那剩下的三個孩子,你乾脆也一起賜了,否則三個小家夥長大後,不得埋怨你這個爺爺。
你可不能厚此薄彼,得一視同仁。
如果他們不是一胎出生的,兒臣也不想麻煩您。”
他也想給自己的孩子取名,可其中一個孩子皇帝都已經賜名,就留下三個男兒,這樣做,是否太不公平了。
皇帝睨他一眼:“朕還不是怕你們夫妻倆不同意,才強行給夭夭賜名。
既然你都這樣說了,那朕就不客氣了。”
他巴不得。
玄玖傾道:“兒臣和冉冉怎麼可能不願意呢!巴不得才是。
您可是帝王,能得到您給賜名,我們夫妻倆感激不儘。”
“行啦!該說正事了。”
“何正事?”玄玖傾實在不解。
皇帝是有什麼正事都等不及回宮,就要在這裡與他說。
皇帝恨鐵不成鋼,拉黑一張臉:“何正事,你看看三個孩子的容貌。”
玄玖傾仔細看著,左看右看上看下看,三個孩子都沒有什麼問題。
“父皇,有話您就直說,沒必要彎彎繞繞,兒臣又不是您肚子裡的蛔蟲,哪裡知曉您什麼意思?”
皇帝此刻真想給他一個大逼鬥:“這三個男孩是不是與你很相似?”
玄玖傾點頭:“對啊!難道孩子們不能與兒臣相似,或是相似有什麼罪過?”
皇帝沒看他,冷哼:“罪過可大了。
朕記得你之前還沒上戰場時,容貌與朕有六七分相似。
現如今,這三個孩子像你,有些容貌特征又像朕,而你身世沒揭開,麵具又沒摘下過,你說說,這外麵的人會怎麼傳朕與三個孩子。”
人言可畏,三人成虎五人成堆。
造謠一張嘴,辟謠跑斷腿。
玄玖傾若有所思,就那樣靜靜站著,一動不動,仿佛一根木頭。
他在權衡這件事情的利弊。
皇帝也沒打擾他,垂下眼簾,看著搖籃裡三個孩子。
特彆是老大,那腿特彆
有勁,蹬蹬蹬,沒幾下,小被褥就被他給蹬到腿間。
由於皇帝心疼,加上屋內繞著炭火,便沒讓奶娘束縛著他們的小手小腳,才造成小家夥如此無法無天。
皇帝連忙給他蓋好小被褥,輕輕點在他挺翹小巧的鼻尖上:“不許調皮。”
小家夥似乎聽懂了他的話,果真不再動了。
隻是睜著一雙強而有力圓溜溜的眼眸,毫不避讓的直視著。
眸子像是躥了火一般,直打量著眼前的皇帝。
皇帝被看得不適,有種做了壞事被抓包後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