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忱曄點到即止:“荊舟這段時間情緒不好,你彆放在心上。”
……
沈晚瓷處理完手上的一個花瓶碎片,覺得有些餓了,便拿著手機準備去樓下吃點宵夜。
公寓不能做飯,這點有些不方便。
她一邊往外走一邊給聶煜城發消息,上次他說讓她幫忙看看聶爺爺收的一件東西,這麼久也沒再提這事,她不確定他是不是忘了,準備問問他。
門剛打開,一道人影就擋在了她麵前—……
沈晚瓷正低著頭在打字,察覺到黑影靠近時立刻往後退了幾步,伸手去按牆上的報警器,那人也跟著她進來了,打開的門‘砰’的一聲被重新關上。
她還來不及抬眼,一直攥著的手機就被人給奪走!
下一秒,熟悉的嗓音自她頭頂落下,“想發信息讓誰來救你?”
沈晚瓷心下一鬆,不客氣的朝來人翻了個白眼,“薄荊舟,你是不是有病?”
大晚上的搞突襲,害她以為是歹徒,差點沒去拿刀子!
沈晚瓷餓得不行,隻想趕緊擺脫他去吃東西,她伸手去拿被他奪走的手機,指尖剛觸碰到手機殼,就見男人手一揚,手機直直砸在門上。
薄荊舟鉗住她的手,傾身靠過來,他身上的酒味很烈,眼尾處泛著醉酒後的紅,“這麼依賴聶煜城?連遇到危險第一時間想到的求助對象也是他?”
“你……”沈晚瓷剛要說話,男人熾烈的吻已經落了下來,鋪天蓋地,絲毫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,他本來也不是紳士的貴公子,如今眼底更是隻剩下掠奪和侵占的欲望。
男人的手勁極大,按著她的肩將人推攘著貼在牆上,沈晚瓷用儘全力也掙脫不開,隻能被迫承受著他掠奪般的深吻。
沈晚瓷啟唇想咬他,但還沒等她咬下去,薄荊舟已經非常有先見之明的鬆開了她。
他看著女人遍布怒意的臉,嗤笑:“你以為,我為什麼能找到這裡?”
沈晚瓷微微睜大眼睛,她猜到他想說什麼……他想說是聶煜城告訴他這個地方,他才找來的。
她卻毫不猶豫地說道:“不可能是煜城告訴你的。”
沈晚瓷相信聶煜城的人品,殊不知這話剛落下,薄荊舟看著她的目光透著前所未有的冷。
整個房間裡安靜得沒有任何聲息……
半晌,他扯唇笑了笑,語調閒適的像是在聊天,但沈晚瓷覺得自己的肩膀快要被他給壓碎了,強大的壓迫感席卷著她。
男人眸色凜然,“你對他還真是信到骨子裡。”
說完,唇瓣再次壓下來,落在她臉上的呼吸聲越來越沉:“看來,你到現在都還沒認清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哢噠。”
緊接著,沈晚瓷聽到一聲皮帶金屬扣被解開的聲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