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身體繃緊,手伸進包裡,摸到裡麵的手機,“我不認識你們。”
“沒關係,我們認識你就行,”他們朝著她走過來,“也沒什麼大事,就是想請沈小姐幫我們個忙。”
沈晚瓷見狀,轉身就跑,這群人目的明確,敷衍拖時間這一招不管用。
但男女間身體上天生的差距,哪怕她莽足了勁的往前跑,卻還是很快被這群人圍住。
“放心,我們就隻是拍點照片,不會真對你做什麼,這大冷的天,沈小姐就行行好配合一點,也讓我們能早點回去交差。”
沈晚瓷屏住呼吸,“誰讓你們來的?”
她的視線在周圍環顧一圈,彆說人了,狗都沒有一條。
“這關乎到我們的職場道德,你還是彆打聽了,知道的越多下場越慘,這句話沒聽過?”領頭的那人朝其他人招了招手,“下手輕點,彆傷到人,拍清楚點。”
那些人獰笑著向她圍過來,沈晚瓷不住的往後退,但身後也是人,退無可退……
……
彼時,薄荊舟正陰沉著臉從老宅出來,徑直撥通了沈晚瓷的電話。
這幾天他媽看他簡直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,但偏偏每晚都要把他叫回來,說他現在孤家寡人一個,住在禦汀彆院跟個孤魂野鬼似的。
隻是他沒想到,她今天居然還把爸給叫回來了,明裡暗裡都是那句話——
多學習,多實踐。
說的倒是容易,沈晚瓷現在看到他跟看垃圾似的,恨不得有多遠離多遠,他怎麼實踐?
電話一直響,直到快要自動掛斷時,那頭才終於有人接起來。
不等他說話,女人尖利的聲音傳來,混雜著劇烈的喘息聲:“我在,啊……”
“嘟——嘟——”
緊接著,電話斷了。
薄荊舟臉色驟變,眼裡浮現陰鬱的戾氣,他以最快的速度回撥過去——
然而,關機了。
男人啟動車子,朝著沈晚瓷公寓的方向駛去,修長而有力的手指緊緊捏著方向盤,單手在屏幕上劃了幾下,點了一個號碼撥出去,“查一下沈晚瓷現在在哪兒,三分鐘之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