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直是忍無可忍!
她斜著眼睨著他,全身的刺跟激光彈似的,咻咻咻往薄荊舟的金身上紮:“你好意思說你自己品德高尚,就算鬨掰了,人家煜城在我麵前說的也大都是你的好話,你呢?整天將人往泥潭子裡踩,巴不得把人糊得跟你一樣,渾身上下黑透了還帶毒。”
薄荊舟看著麵前義憤填膺,隨時都要跳腳的沈晚瓷,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:“所以你現在是為了那個男人,要跟我吵架是吧?”
“我要說是,你還準備動手不成?”
大概是被氣狠了,薄荊舟欲欲躍試的暴躁情緒瞬間就平緩了,他勾唇,“沈晚瓷,你敢這麼肆無忌憚的挑釁我,無非是仗著我寵你,不會真的對你做什麼。”
他從貴妃榻上下來,“我不會動手,但一個男人要想欺負一個女人,方式簡直太多了,這房間你住進來還沒仔細看過吧,來,帶你看點稀奇的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
沈晚瓷雖然不知道他那句‘稀奇的’是什麼意思,但也猜到不會是什麼好東西,“事情談完了,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薄荊舟伸手攬著她的肩,強行將人帶到床邊,“你覺得這種時候,還能出得去?”
如果隻是這句話,沈晚瓷不會想歪,隻會以為他說的是外麵還有警察在,但他說話時將床頭的一幅裝飾畫也摘了下來,她之前就覺得這幅畫掛的位置有點怪,一般的畫都掛在上麵,而這畫就在手邊。
畫摘下來後,露出後麵一個和畫差不多大小的暗門。
薄荊舟的手指覆在上麵,輕輕往下一按,門開了,露出裡麵裝著的各色道具。
沈晚瓷:“……”
男人隨手拿了一個在手裡把玩,肉粉色的道具在他修長的手指間來回的滑動,玩的還挺溜,動起來時打的外麵的包裝袋噗嗤噗嗤的響。尐説φ呅蛧
展示完用法後,他朝著沈晚瓷挑眉:“試試?”
沈晚瓷此刻的臉已經燙的能燒水了,她一時沒忍住,爆粗了:“試你個頭,滾出去,你也不嫌臟!”
這種事,換到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要暴走。
“這些都是一次性用品,拆了就視作購買,就算沒帶走,保潔也會扔了,要試嗎?”他將那東西遞到她麵前,道具的前端差點戳在她臉上,“看上去還挺好玩的。”
沈晚瓷氣的差點暈過去:“看來剛剛那個女人教了你不少,這暗格這麼隱秘,不是內部人帶,估計睡到死都不會發現。”
誰沒事會去摘酒店的畫玩。
薄荊舟每次住酒店,都會習慣性的將房間仔仔細細檢查一遍,確認沒有攝像頭,沒有潛藏的危險,這個暗格他昨晚就發現了,至於剛剛那個女人,他從浴室出來就已經將人趕走了。
沈晚瓷在一旁氣得恨不得砸爆他的頭!
他倒是淡定,還把外包裝給拆了,光裸裸的拿在手裡,左右翻看了下,好像真的隻是在把玩一個好玩的物件,神情間半點不見猥瑣:“彆亂吃飛醋,我這不沒試過,所以才好奇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