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給出三成,那豈不是意味著利潤非常低?幾乎全部都分給了銷售員?”全金華滿臉驚愕地追問道。
“沒錯,對方的真正目的並不是追求利潤的高低,而是想要徹底擊垮我們!”葉建國無奈地歎息道。
“對方究竟是和你有仇,還是和錢有仇呢?”全金華疑惑不解地問道。
“這世上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,所以,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和我有仇!”葉建國苦笑著回答道。
“和你有仇?你認識她?”全金華好奇地追問,心中不禁納悶:“老大向來潔身自好,從不招惹女人,怎麼會和一個女人結仇呢?”
葉建國緩緩搖頭,一臉茫然地答:“我並不認識她!”
“那她為什麼要搞死你?”全金華更加不解地皺起眉頭,眼神中滿是疑惑。
葉建國無奈地搖了搖頭,聲音低沉地說:“這些問題我也想不明白,但現在唯一清楚的是對方一心想要置我們於死地,而我們絕對不能坐以待斃。”
“那,我們該怎麼做?”全金華焦急地問道,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。
葉建國沉思片刻後回答:“本來按照計劃,你負責看守辦公室,我則外出跑業務。然而,如今局勢緊迫,我們必須做出改變。隻能請一個可靠的人來看守辦公室,然後我們兩人分頭行動,全力以赴去跑工地,爭取儘早將這三百噸鋼筋銷售出去。否則,如果這些鋼材砸在我們手中,就意味著我們走向絕路!”
全金華微微點頭,表示認同這個方案,接著又問:“那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推薦呢?”
葉建國思考了一會兒,突然想起全金華曾提起過他的家庭情況,於是問:“對了,你家裡還有哪些親人?或許可以考慮讓他們幫忙看守辦公室。”
全金華回答道:“我是家中的獨生子,除了父母外,沒有其他親人了。所以,恐怕無法叫人來幫忙。”
葉建國思考片刻後,開口問:“那你父母呢?他們能不能過來幫忙?”
全金華苦笑著說:“我父親是個泥水工,連大字都不認識幾個,讓他過來也無濟於事,而且他還不會說普通話。”
聽到這裡,葉建國又問:“那你母親呢?她能來嗎?”
全金華有些猶豫地說:“我母親倒是認得一些字,但她長得不好看,恐怕會對生意有影響……”
葉建國聽後,果斷地說:“那就選你母親吧!你趕緊給你母親打電話,讓她儘快過來。我這就出去跑工地!”說完,葉建國一刻也等不了,立刻騎上摩托車,揚起一陣塵土,飛速離去。
他出去轉悠了一整天,進入了數十個工地,但大多數都已經被其他銷售員跑過了。即使他想親自去搶單,也難以與競爭對手抗衡,因為他們給出的價格實在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範圍。
無奈之下,他隻能尋找那些願意賒賬的工地。
然而,這樣做意味著他將麵臨巨大的風險,但在當前的形勢下,不冒這個險又能怎麼辦呢?
於是,他下定決心,咬緊牙關,與兩家賒賬的工地簽訂了合同。
但他不敢提供過多的貨物,其中一家隻簽了三十噸,另一家則簽了四十噸,而且所有貨款都需要在一個月後才能結清。
完成這兩筆訂單後,他才騎著車回家。
想到全金華的母親即將到來,當下買了一條魚,準備回去慶祝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