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以她的身手不至於真摔倒,但她穿裙子確實不便。
“我在問你話呐,小子你誰啊!”汪儒賓跳腳喊道。
“我再說一遍,我是問你——神經病。”
就連蔣淑霞也看了汪儒賓一眼,實在是看不上這家夥了。
她心中,這個小夥子簡直就是個小醜般存在,且有些精神失常。
說了聲感謝便迅速離開了。
此時隻剩下憤怒的小汪像條狼狗般齜牙咧嘴地看著臧瑾。
待蔣淑霞身影完全消失後。
啪!
臧瑾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扇在汪儒賓臉上,力度不大但是極其侮辱。
“喂喂……”
“你瘋了嗎?!”
臧瑾怒目圓睜,“教你討人歡心就教成這樣子?!你這簡直就是牛皮糖,煩死人了懂不懂?!”
“大哥我不是……我不知道那是你。”
“你不該道歉,而是我,我不應該教你這麼做。我錯了,徹底錯了。”他失望至極搖搖頭。
“不對不對,都是我的錯,這些天確實有點成效,她都沒再罵我了呢。”
“那是因為她已經對你徹底失去了耐心。她懶得理你,你認為這樣能贏得她的心嗎?”
汪儒賓一聽這話驚出一身冷汗。
“嗯……有道理啊。那我該怎麼辦呢大哥?”
“記住低調做人的原則還有機會救贖。比如今天這種場合你知道應該怎麼把握嗎?”
“請指點。”?汪儒賓一副認真學習的模樣。
臧瑾也被他的誠意所感動,要不然真是沒心情教育這孩子了。
“算了算了,就教你最後一招。今天這麼多人裡總有人想要靠近我家淑霞吧?你應該怎麼做呢?”
“明白了,我這就去把那些人都攆走。”
“臥槽!!”臧瑾無奈地說:“你真的傻啊?這麼公開的場合,人家正經聊天,你乾嘛要把人趕走?
先不說會不會讓盧家沒麵子,這樣做根本沒什麼用。
最後淑霞隻會更反感你,覺得你是神經病。”
汪儒賓突然明白了:“哦,哥你說得對。”
臧瑾指點道:“這種時候你應該仔細觀察,如果淑霞在應酬時露出厭煩的表情,但她又不好意思直接趕人,那你就要出麵解決這件事了。”
“記住,但你不能當著淑霞的麵這麼做。”
“舔狗就是要默默付出才行。”
“所以在背後悄悄記住那些接近淑霞的人,然後找個機會跟他們聊一聊,讓他們彆對淑霞有不切實際的想法。”
“明白了嗎?”
“明白了。”汪儒賓點頭說道。
“真明白了?”
“這次是真的懂了,臧哥。”
臧瑾拍了拍汪儒賓的肩膀:“這才是我的兄弟,長得帥有錢有權的小夥子怎麼能不會處理這種事情呢?要不是我教你,怎麼辦啊。”
汪儒賓連連點頭:“是啊,幸虧有臧哥在。”
臧瑾搖了搖頭:“好吧年輕人,為了你的單相思,去守護好淑霞吧。”
“好的臧哥,我會努力的。”
“嗯,加油吧。”
看著汪儒賓毅然決然地離開。
……
汪儒賓離開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