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她卻非喝不可。
於她而言,這已經不是喝酒,而是一種賭博。
而且這次的賭局,她還必須要贏。
“看樣子,咱們南大小姐今天沒帶誠意過來啊。”
南初很快正了正臉色,拿起了其中的一杯酒,說道:“我喝。”
看到這一幕,在場的人似乎都開始興奮起來,一副等著看熱鬨的樣子。
但就在這時,包廂內卻傳來了一道聲音:“席總,咱們公司不是還缺一位製藥師嗎?咱們麵試了幾十個人,卻沒有一個合適的。要不……給這位南小姐一次機會?”
陸澤一向都是有眼力見的。
這該幫老板出手的時候,肯定得毫不猶豫地出手。
但陸澤的這話,卻很快引來了旁人的反對:“陸特助,你知道她什麼來曆嗎?一個坐過牢的殺人犯!”
“對啊!就這種人,怎麼能招進公司?”
“更何況,她懂製藥嗎?那麼多優秀的製藥師都沒能達到要求,她怎麼可能達得到?”
“君寒……”
這個人話音未落,卻被席君寒打斷。
“陸澤,這事兒交給你
。”說罷,席君寒就起身離開了。
而他的這一決定,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。
這什麼情況?
這還是他們認識的席君寒嗎?
今天怎麼突然變得這麼……有人情味了?
而席君寒在起身後,就目不斜視地從南初的身旁掠過了。
但南初的心裡卻有數,他剛才的那句話,應該還有彆的意思。
果不其然,在陸澤帶著她離開了包廂之後,陸澤便同她說道:“南小姐,咱們席總在樓上的包房等您。”
這算是預料之中的。
男女之間的關係,不就是這樣嗎?
她需要他的權勢,而他需要她的身體。
各取所需。
但聽到這樣的話,南初的那顆心還是不受控的狂跳起來。
除了幾年前,莫名其妙地跟一個男人一夜情,她還從未跟誰有過親密的接觸。
即便她跟席燁臣交往那麼多年,兩個人也沒到那一步。
南初深吸了幾口氣,這才儘量讓自己平靜的說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“這是房卡。”陸澤一邊說,一邊遞給她一張房卡。
南初接了過來,隨即搭乘電梯去了樓上。
天悅會所很大,裡麵包含了各種各樣的娛樂設施,而樓上幾層則是豪華的套房。
很快,南初便來到了套房外。
一想到有可能會發生的種種,南初還是有一種喘不上氣的感覺。
但一想到自己的計劃,她還是硬著頭皮刷開了房門,並且走了進去。
而她不知道的是,從她從電梯走出來的那一刻,旁邊就有人注意到她了。
“燁臣,那不是南初嗎?”
席燁臣順著朋友所指的方向看去。
恰好看到南初進了那間套房。
而這,也讓席燁臣垂在身側的雙手不自覺地攥了起來,就連眼神也隨之變得淩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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