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現在總得為了這一天做些準備。
比如……先找找席君寒的軟肋。
這個女人,說不定就能成為不錯的突破點?
很快,席燁臣就收回了目光,說道:“走吧。”
他今天來這兒,是為了辦點事情。
而現在,他該去接南梔出獄了。
這次的事情,對南梔的聲譽造成了一定的影響。
不過,南家那邊已經在積極公關了,再加上輿論這種東西,隨著時間的流逝,也總會被大家遺忘的。
而席君寒這會兒已經帶著南初來到了某間套房內。
南初都將套房環顧了一圈了,但仍是沒等到席君寒提及意圖,她便問道:“你怎麼帶我來這裡?”
她實在猜不到,他這麼做的意圖。
席君寒則是直接將房門鑰匙塞進了她的掌心。
“從現在開始,你就住在這兒。”
“住這兒?”
“是我說得還不夠清楚?”
南初正打算說些什麼,席君寒便又再度開了口:“反正你都要找個地方住,與其住你朋友的,倒不如住我的。”
南初仍舊有點回不過神來。
隻能說,席君寒所做的每一個決定,永遠都在她的預料之外。
數秒後,她才一臉認真地說道:“我可以搬來這裡住,但是……我得付給你房租。”
而席君寒卻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,他有點玩味地看向了她:“為什麼要付房租?”
“因為……這樣我才能住得心安理得。”南初仍是一臉認真的給出了答案。
席君寒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些許,人也朝她靠近了幾步:“為什麼付了房租,才能心安理得?這付房租跟不付房租的區彆,在哪裡?”
隨著他的靠近,南初隻能一步步的向後退去。
這退著退著,她的腳後跟突然抵到了沙發腿,人也隨之向後摔去。
而她的手下意識地就揪住了席君寒的衣領。
緊接著,兩個人就一塊兒摔在了沙發上。
席君寒壓著她。
那雙深邃的眼眸,就那樣緊鎖住她的臉龐,眼底透著一股如同狐狸一般狡黠的光芒。
“你打算……用這種方式付房租?”
南初連忙搖了搖頭,腦袋執拗地偏向另一側。
她當然不敢轉過臉來。
因為,兩個人的距離很近。
近到幾乎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的呼吸。
“我,我剛剛是不小心才拉著你一塊兒摔倒的……”
“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。”席君寒仍禁錮著她,一點要起來的意思都沒有。
“剛才哪個問題?”南初還是下意識地轉過臉來。
而這時,兩個人四目相對。
在這一刻,有一些畫麵從席君寒的腦海中閃過。
是跟五年半的那個夜晚有關的。
當時,他喝醉了。
意外跟一個人發生了關係。
這幾年以來,他都很努力的想讓自己忘記那個夜晚,但在某些情況下,還是會不受控的想起。
為什麼他會突然……將南初的臉龐,跟那一晚那個人的臉龐重疊到一起?
五年半以前……
南初好像也是在那時被曝出來跟野男人廝混吧?
想到這兒,席君寒便開口道:“南初,五年半以前你是不是……”
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