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初,從現在開始,彆再想著這段時間所做的這場夢了。
你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沉浸在這場夢裡。
你彆忘了,自己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做。
而席君寒從這個小旅館離開之後,就先給秦望打了一通電話:“有空嗎?”
對於席君寒的主動邀約,秦望自然倍感意外:“你這是要約我?”
但席君寒並未回答他的問題,隻是報了個地址,隨後就掛了電話。
作為席君寒的好友,秦望一下子就察覺到了席君寒的不對勁。
所以,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往席君寒所報的那家酒吧趕了過去。
當他趕到酒吧的時候,席君寒已經喝掉了兩三瓶的酒了。
秦望看了一眼。
那可是高度數的威士忌。
他趕忙從席君寒的手中奪過了酒瓶,說道:“怎麼了這是?你現在的這副樣子……怎麼就跟人家失戀了一樣?”
失戀這兩個字,就像是一根針,冷不丁地在席君寒的心頭上紮了一下。
失戀。
這麼明顯的嗎?
不過,席君寒當然不會承認這一點,他很快勾下了嘴角,漫不經心地說道:“不是失戀,隻是覺得……有點驚喜。”
“驚喜?”秦望在他的身旁坐下,滿臉不解地看著他。
席君寒扭過頭,對上秦望的雙目,說道:“如果換做是你,突然從天而降一個五歲大的兒子,你覺得驚喜嗎?”
秦望眨了眨眼,顯然是被席君寒的這番話給驚到了。
“什麼鬼?什麼五歲大的兒子?”秦望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目:“你彆告訴我,你突然有兒子了?而且還是五歲大的兒子?”
席君寒輕點了點頭,看似嘴角都是上揚的,但臉上卻是捕捉不到一絲喜悅。
當然,他並不是排斥九九的存在。
那畢竟是他的責任,他不會逃避,更不會有任何的不滿。
真正讓他的情緒受到影響的,應該是他跟南初這段被迫結束的關係。
這一刻,他才意識到,習慣這種東西有多可怕。
當你已經習慣了某個人的存在,但卻又被告知,這個人往後跟你都不會再有任何關係了,心裡的某一處好像突然就空了,突然就有點不是滋味了。
不過這些情緒,他當然不會告訴任何人。
因為他相信,這種不習慣也隻會是短暫的。
等過陣子,自然而然也就好了。
秦望整個人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,最後他抓過一瓶酒,喝了好幾口之後,才再度問道:“你說真的?席君寒,你這……這真的不是在跟我開玩笑?”
“你覺得我像在開玩笑?”席君寒一臉正色地反問道。
秦望當然知道席君寒是一個什麼樣的人。
他也曾說過,這個世界上最不會開玩笑的人,就是席君寒了。
秦望在冷靜了好一會兒之後,才再度開口問道:“那……那這個孩子究竟是怎麼回事啊?”
“你……你什麼時候還跟人睡過啊?”
他一直以為,席君寒這家夥還是個處呢。
畢竟這麼多年以來,他就沒見席君寒傳過桃色緋聞,身旁更沒出現過任何異性。
甚至,這外界都開始出現了,席君寒喜歡男人這樣荒唐的猜想。
“五六年前……因為一次醉酒,確實跟人發生過一次。”席君寒麵色淡淡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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