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席君平對此卻仍是沒辦法鬆懈下來。
他說話的時候,眉眼之間儘是嚴肅:“他可以不要那些股份,但咱們卻不能不要。”
“生孩子這事兒……我會儘快幫你安排的。”
“……”席燁臣的心下是抗拒的,但麵上卻也不好再多說什麼。
說得多了,反而容易讓人生疑。
隻是,這件事卻像一塊石頭一樣,壓在席燁臣的心上,讓他倍感煩悶跟無力。
從醫院離開之後,他就去了酒吧。
他也不記得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,待他回到車上,司機問他要去哪兒的時候,他的腦海中第一個閃過的,就是南初的麵容。
是。
突然想要去見一下南初了。
這段時間,他好像有無數次都想要去找南初。
但礙於自己已婚的身份,隻能將這樣的念頭壓下去。
如今要離婚了,倒也挺好的。
至少,他可以不必再克製自己,而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。
想到這兒,他就報上了一個地址。
正是南初如今正在住的地方。
打南初跟席君寒分開後,他就讓人稍微關注一下南初的情況,並且及時向她彙報。
所以,她新的住處,他也是第一時間就知曉了。
與此同時,南初這會兒也才剛從醫院回到所住的小區。
這次複發,對她的身體帶去了挺大的影響。
即便進行了輸液還有相關的治療,但她仍覺得渾身都提不起力氣。
不過,一想到風耀大賽,她也沒辦法讓自己繼續休息下去。
她總要讓自己拿出點成績。
哪怕沒剩多少日子了,但總要讓自己的人生變得更豐滿更有意義一些。
她一瘸一拐地進了所住的那棟樓,又搭乘電梯來到了她所住的那一樓層。
郭暮瑤借給她住的這個公寓,雖然不大,但卻是一梯一戶的。
很安靜,出入也很方便。
南初抬起手,剛想要刷開眼前的指紋鎖,卻突然聽到了從一旁的安全通道傳來的動靜。
這一動靜,也確實將她嚇了一跳。
南初下意識地扭頭看了過去。
隻見安全通道的門開了,正有一個人晃晃悠悠地從門後走了出來。
南初一眼就看出,席燁臣的狀態不大對勁。
他應該是喝了不少酒。
南初並不想理會一個酒鬼,更何況,她跟他好像也沒什麼可說的。
她淡淡的從他的身上收回目光,就準備刷開眼前的指紋鎖。
但剛抬起手,就被席燁臣一把抓住了手。
他稍一用力,就將南初按在了一旁的牆壁上。
如今,對於席燁臣的靠近,她隻會覺得排斥跟抗拒。
所以,她下意識地就開始掙紮:“席燁臣!你乾什麼!放開我!這上麵就有一個監控,如果你不想上頭條的話,最好趕緊放開我!”
但身體還未完全恢複的她,這會兒哪有跟人對抗的能力?
更何況,對方還是喝醉了的酒鬼。
席燁臣三兩下就將她胡亂掙紮的雙手給抓住了,並且死死地按在了牆壁之上。
他靠近她,一呼一吸之間所帶來的,都是刺鼻的酒味。
“南初,如果我說……我有點後悔了呢?”
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