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當他嘗試了幾下之後卻發現……他好像不會解。
這就稍微有點尷尬了。
席君寒蹙了蹙眉,隻能清了清嗓子,問道:“這東西……要怎麼解?”
“……”南初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。
這東西,她當然是會解的。
但讓她告訴彆人該怎麼解,她還真是回答不上來。
“沒事兒,我好像會了。”席君寒見她愣怔了半天,還是決定自食其力。
而這一次,終於順利地解開了。
在扣子突然打開的那一刻,南初隻覺得自己好像都快喘不上氣了。
她埋在沙發上的腦袋,也埋得更深了一些。
這樣,席君寒就不會看到她紅得發燙的臉頰。
“我現在幫你上藥,可能會有點疼……你忍著點。”席君寒提醒道。
“好。”南初頭也不抬地應答道。
席君寒先是往掌心倒了些許藥水,在掌心將藥水塗抹開後,就將手掌覆在了南初的後背上。
這一刻,他也分不清楚,究竟是自己手掌的溫度,還是南初身上的溫度。
他隻覺得燙。
不過,他很快便在心裡將自己罵了一頓:“又不是沒見過女人,隻是幫一個女人上點藥,你到底有什麼好不淡定的!”
他的手掌在她的背上,一下又一下地揉著。
是有點疼。
但這會兒,南初更多的注意力,好像都被他那在她背上遊移的手掌給吸引住了。
她的腦海裡也不自覺的跳出了那一晚的畫麵。
那一晚,他就是用這隻寬厚卻又可以帶給她悸動的手……在她的身上一寸寸地滑過……
不過,這個畫麵隻是一閃而過,南初就不敢再讓自己想下去了。
同時,這一畫麵也讓她覺得羞窘不已。
她怎麼會……
怎麼會想著這些?
而且,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。
那一晚,席君寒抱著她,親吻她的感覺,跟很多年前的那個男人有點相像。
她曾經也在想,那一晚的男人會不會是席君寒。
後來秦桑的出現,讓她覺得格外的驚詫。
她這才知道,原來那一天,席君寒還真的也去過耀發大酒店。
而且,也稀裡糊塗地跟人滾了床單。
隻是,席君寒那一晚的女人是秦桑,而不是她。
這時,背部的痛意,讓她停下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,她吃痛的輕呼了一聲。
這也讓席君寒跟著緊張了一下:“弄疼你了?”
“沒事兒……這個傷應該過個幾天,就沒什麼大礙了。”南初說得輕描淡寫的。
實際上,她也確實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傷。
在監獄的時候,她身上的大傷小傷,可比這個時候多得多了。
“我儘量輕點。”席君寒的眉眼之間,分明浮上了一絲心疼。
而這時,一旁的門卻突然被人從外打開了。
“歡迎您回家。”
門鎖所發出的聲音,也讓沙發上的兩個人全都愣住了,並且齊齊地朝門口看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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