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目前的情況來看,這事兒也過去五年了,確實不好查了。
但是,席君寒也不知道究竟是從哪兒生出的一股執拗。
他突然特彆想要將這事兒查個水落石出。
而且,他的心底甚至還莫名其妙地跳出了一道聲音。
這道聲音告訴他,如果他不查下去,將來會後悔的人,一定是他。
至於這事兒,他等今晚南初的事情辦完了,再告訴她吧。
免得這樣的事情,會讓南初分了心。
而監獄長在恭恭敬敬地將席君寒送走之後,又回到了獄醫麵前,一臉無語的指責道:“你還真的是什麼錢都敢掙啊!”
“監獄長,我當時真的是彆無選擇啊……更何況,我哪能想得到,已經不受寵的南家千金,竟然能攀上席君寒這樣的大人物啊!”獄醫在說到這兒,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。
她一臉驚詫地捂了捂自己的嘴,壓低了聲音說道:“不過,席君寒對這事兒怎麼這麼上心啊?難不成他是孩子的生父?”
“胡說什麼呢!席總前陣子不剛公開了人家有兒子的事情嗎?”
獄醫卻是很快小聲的嘀咕著:“像他們這樣的有錢人,不都聽說玩得很花嗎?這多幾個私生子,也不是沒可能的啊……”
監獄長卻是沉了沉臉,警告道:“出了這樣的事情,你最好給我夾著尾巴做人!還有,少去八卦席君寒的事情!如果他真來追究你的過錯,你就等著哭吧!”
很快,時間就到了傍晚時分。
為了不被發覺,快要抵達約定地點的時候,南初就讓席君寒把她放下了。
席君寒終是有點不放心,叮囑了她許多。
南初說了許多讓他放心的話,隨後就徑直往海邊走去了。
對,程夏約她見麵的地點,就在海邊。
一直以來,她其實都有點怕水。
說起怕水,還得提及兒時的那次落水。
險些就沒命了。
也是打那之後,她都沒有再來過海邊了。
這會兒,光是看著那滾滾而來的海水,南初的心下都有點發怵。
但為了孩子,她還是讓自己鼓足了勇氣往前走去。
在海邊,正停靠著一艘遊輪。
而程夏,就站在遊輪上麵。
程夏一眼就看到了南初,說道:“上來吧。”
南初有點遲疑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,最後還是沿著一旁的樓梯,一步步的走上了遊輪。
在她踏上了甲板之後,樓梯就自動收了起來。
而這艘遊輪也開始啟動,朝著海的中央慢慢的駛了過去。
傍晚六點多的海邊,太陽還未落山,海麵上仍可看見夕陽的餘暉。
明明是這般美的畫麵,但卻讓人有一種暗潮洶湧的感覺。
“我兒子的骨灰呢?”南初開門見山地問道。
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