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李管家所說的,這裡麵但凡值點錢的,都已經不見蹤影了。
以前,在兩側的酒櫃,是擺滿了各種珍藏的好酒,少說加起來也得價值幾百萬。
而一旁側廳的收藏架上,本來也擺著幾件古玩,價值在千萬以上。
但現在,這些全都不見了。
不過,南家的事情,她也無力更無立場去插手。
南初很快就收回目光,並且往樓上去了。
她知道戶口本放在什麼地方。
在南天和的書房裡。
而她剛來到樓上,就看到了從某個房間一閃而過的身影。
雖然隻是一閃而過,她還是認出來了。
那不是陳運輝嗎?
陳運輝!
她這段時間給他發了那麼多信息,卻都石沉大海。
今天在這兒碰到了,南初自然不能就這麼任他離開。
“陳運輝!你給我站住!”
南初趕忙朝著那道身影追了上去。
但陳運輝卻是拔腿就跑。
“陳運輝!你跑什麼啊!我隻是要問你點事情!你倒是給我站住啊!”南初已經非常努力地在追了。
但最後還是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陳運輝從走廊儘頭的窗戶跳了下去。
“陳運輝!”南初趴在窗戶邊,盯著那道已經快速跑遠了的身影。
他到底在跑什麼!
原本以為碰到了陳運輝,說不定就能問一下她生母的事情。
她究竟是他從哪個產婦那邊抱來的,他總歸會有點印象吧?
隻要有一點線索,她或許就能順著這條線索,找到她原本的家人了。
隻可惜,讓他跑了。
南初的心下倍感遺憾,但她還是很快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,並且轉身往一旁的書房去了。
跟樓下一樣,原本陳列在書房內的一應貴重物品,全都沒了。
所以,南梔這是準備將南家搬空之後,就一走了之嗎?
不得不說,這個女人真的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。
她會考慮的,永遠都隻是自己。
即便許芳萍替她攬下了罪名,如今還在警察局等待審判。
南梔也不會真的有多感激,許芳萍為她所做的這一切。
不過,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。
她也不可能讓南梔就這麼一走了之的。
畢竟,南梔所欠的,也還沒有還清楚!
過了一會兒,南初在順利的拿到了戶口本之後,就離開了南家的彆墅。
而她剛走到院內,就看到了從外麵回來的南梔。
不過幾天的時間,南梔整個人所呈現出來的精神麵貌,似乎都跟往常不一樣了。
但在看到南初的那一刻,南梔還是下意識地揚了揚下巴,輕笑了一聲,說道:“真是稀客啊。”
“你不是都要跟席君寒大婚,然後走上人生巔峰了嗎?你來這裡做什麼?”
還不等南初說話,南梔很快又自顧自地說道:“來看我的笑話?”
“南初,我告訴你,未來還很長,誰也不知道,你究竟還能笑多久。”
“幸運這種東西,有的時候爭一輩子也爭不到。但不幸,卻總是說來說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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