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麼就忘了,那可是席君寒的手下啊。
不管她怎麼叮囑,怎麼請求,人家肯定還是向著席君寒的。
所以,這事兒會傳到席君寒的耳中,幾乎也是預料之中的。
南初趕忙討好一般地挽過了他的胳膊:“對不起嘛!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!隻是……隻是怕你擔心,也怕你不同意我這般冒險。”
“你還知道自己的計劃冒險?”席君寒幾乎是不假思索地便這般問道。
“就算計劃再周全,也有出現偏差的時候!萬一南梔這個人,比你所想的更為陰毒呢?萬一警察還沒來得及趕過來,她就已經對你做出什麼……”
南初明白他的擔憂,她及時打斷了他的話。
此刻,她看向他的眼神當中,也儘是討好的意味:“我這不就是怕你擔心,才不告訴你的嗎?”
“我向你保證,這樣的事情,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!”
雖然她滿目的真誠,但席君寒的臉色仍是沒有半點的舒緩。
南初見狀,隻好湊上前去,在他的嘴角落下了一個輕吻:“這樣,可以了嗎?”
看到這一幕,原本正在喝水的陸澤,直接被水給嗆到了。
他倒不是詫異,南初的這一舉動。
而是詫異,人人都說脾氣不怎麼好的席君寒,如今怎麼變得這般好哄了?
南初的一個輕吻,席君寒的眉眼瞬間就舒展開了。
就連那說話的口吻,都放軟了許多:“下不為例。”
“嗯!下不為例!”南初趕忙笑著點了點頭。
夜深了。
地下錢莊。
席燁臣正坐在一張桌前。
坐在桌子另一端的,是地下錢莊的創始人,也是老板。
人稱老鐵。
看起來五六十歲的樣子。
那赤裸出來的胳膊上,都是龍騰的紋身,而那張帶著些許皺紋的臉上,儘是傲慢跟不屑。
“東恒集團……隻怕是秋後的螞蚱,蹦躂不了幾天了吧?”老鐵輕笑了一聲:“我把錢借給你,豈不等同於打水漂?”
對方這樣的態度,幾乎在席燁臣的預料之中。
他一臉誠摯地說道:“我今天既然敢來地下錢莊,那就說明我帶了足夠的籌碼。”
老鐵似乎有了些許興致,眉頭輕挑了下,問道:“什麼籌碼?”
席燁臣垂下眼眸,看了一眼放在他麵前的文件袋,數秒之後抬起手,將文件袋往前推了推:“鐵總看一下,應該心裡就有數了。”
老鐵給站在一旁的助理使了個眼色,助理隨即走上前去,將那份文件拿了起來,並且交給了老鐵。
老鐵翻看了一下,臉上的表情卻始終如一,讓人看不出他此刻內心的真正想法。
“為了借錢,席總還真是豁得出去啊?”
席燁臣抿了抿唇,這才說道:“一年後,我一定會連本帶息地歸還這筆錢。”
“東恒集團如今的發展,確實呈下坡趨勢,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。況且……我跟我父親手頭全部的股份加起來,也有不少。”
“到時我如果還不上錢,鐵總您拿走這些股份,還有東恒集團,也是不虧的。”
老鐵沒有馬上給出回答,而是問道:“虧確實不虧,但我就是有點好奇……席總您如今坐擁這一切,是對得起自己良心的嗎?”
“我可聽聞……席家這陣子所發生的這些變故,不像是意外跟巧合,更像是……有人在背後設計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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