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對我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,我好像也沒必要讓你知道吧?”南初很快這般反駁道。
席燁臣輕笑了一聲,突然拽著南初的胳膊,快步往旁邊走去。
南初被他拽得都有些跟不上步伐了。
“看到了嗎?”席燁臣停下腳步,指著地麵上的一個火盆:“這個火盆裡,有一個戒指。”
“你現在打電話叫席君寒過來,隻要他能徒手將這枚戒指從火盆裡抓出來,我就告訴你,你兒子的下落。”
南初沒說話,隻是眸光深深的看著席燁臣。
席燁臣譏諷一笑:“怎麼,你不敢嗎?”
“南初,我告訴你,這個世界上,本來就沒有多少感情,是真的經得起考驗的!”
“如果席君寒換成是我,又或者說……他經曆過我的那些處境,他不一定能做得比我好!”
南初沒有跟他爭論什麼。
在她看來,從她選擇再一次相信席君寒開始,她就不會再去質疑他對她的感情。
她隻是緩緩地收回了目光,看向了一旁正燃著烈火的火盆。
“是不是隻要把戒指拿出來,你就可以告訴我,我兒子的下落?”
席燁臣微眯起眼眸,緊盯著她,心下隱約已經猜到了什麼。
下一瞬,他就見南初將手伸向了火盆。
那般的毫不猶豫!
席燁臣見狀,自然是一把將她拽了回來。
“你瘋了嗎!那是個火盆!你就不怕自己真被燒成了殘廢!”
視線一寸寸的從南初的臉上掃過。
而他那抓著她胳膊的手,分明還在因著心裡的後怕,而輕輕顫抖著。
“如果你非要讓一個人受傷,那就讓我來受這個傷。”南初的眼底卻是一片無懼:“我說過了,不管是席君寒還是孩子,那都是我現在拚了命都想要去守護的。”
聽到這兒,席燁臣的那顆心算是徹底墜入了穀底。
但他又能怪誰呢?
曾經,他也是南初這般拚了命都想要去守護的啊。
隻是,他將這樣的一個她,都弄丟了。
“你為了他們,還真的是什麼都願意做啊。”
“是,什麼都願意。”
席燁臣彆過臉去,深吸了好幾口氣,以此來平複自己的心情。
數秒後,他說出了一句話:“我知道了。”
但南初卻聽得一頭霧水:“你知道什麼了?席燁臣,我要我兒子的下落!我請求你,我拜托你,你告訴我,行嗎?”
“你一定會找到你兒子的。”席燁臣仍是跟答非所問一般。
南初更覺迷惑不已。
而這時,席燁臣從口袋內掏出了一瓶藥:“這個東西,是聞冀交給我的。”
……
某酒吧外麵。
沈晏城跟幾個醫學界的朋友,一前一後地走出了酒吧。
“晏城,你可不夠意思啊!都回來這麼久,居然現在才聯係我們!”
“抱歉啊!這陣子確實有太多的事情,等下次,我再請客賠罪。”沈晏城麵帶淺笑地說道。
“行,那今天就先放過你!”
“不過你這小子……怎麼還是一個人?當初醫學院追你的人,都排起長隊了!怎麼,那麼多女孩兒裡,就沒有一個走進你心裡的?”
“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?”而這時,有一個人打斷了剛才那個人的話語。
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,似乎一下子都想起了什麼。
沈晏城在醫學院的時候,是有一個女朋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