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頓,韓斯年走到了席君寒的身側,才又道:“不過……東諾集團應該更傾向於跟海星合作。”
“所以,席總就彆在這兒浪費時間了。”
“這不管是生意,還是彆的一些什麼,爭不過的時候,就該放手了。”
這句話,分明一語雙關。
席君寒的麵色漸漸的沉了下去,並且朝韓斯年投去了一道陰冷的目光。
看到這兒,韓斯年突然笑了起來。
“席總,你知道你現在的這副樣子,特彆像什麼嗎?”
勾了下嘴角,韓斯年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戰敗者。”
說罷,韓斯年就扯了一下脖子上的領帶,趾高氣揚地離開了。
待他走後,陸澤趕忙朝席君寒走了過來,有些憤慨地說道:“這家夥,怎麼能做到這麼討厭的!”
“我剛才聽他說那些話,都想揍他了!”
席君寒卻隻是淡淡的收回目光,低聲說道:“沒關係,他現在笑得有多開心,過陣子就會哭得有多慘了。”
說罷,席君寒就大步流星地離開了。
而韓斯年確實在今天,如願以償的拿下了跟東諾集團的合作。
當他走出酒店的時候,一下子就被記者給圍住了。
“韓先生,聽說您為了達成跟東諾集團的合作,已經對原本的生產流水線做出了很大的調整?”
“韓先生,為了跟東諾集團合作,卻叫停一部分熱銷藥品的生產,您覺得這樣會不會太過冒險?”
“韓先生,跟東諾集團達成合作後,貴公司往後的發展將以外貿為主嗎?”
……
一個又一個問題,朝著韓斯年丟過來。
但他全都沒有理會。
很快,他便在保鏢們的擁護之下,坐上了車輛。
他報上了一個地點。
正是南初正被關著的地方。
當然,每次出行這邊,都得故意繞遠路,還得特彆小心的確認有沒有尾隨的車輛。
而當他走進彆墅的時候,卻看到了讓他意外不已的一幕。
南初正蹲在茶幾前,仔細又小心的拚湊著那塊破碎的平安扣。
大概是察覺到了他的到來,南初抬眸朝他看了過來。
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後,他朝她走了過去。
眸光深深的盯著已經拚了一半的平安扣看了許久,他才看向了她,問道:“你在做什麼?”
南初抿了抿唇,說道:“抱歉,打碎了你的一片心意。”
“我這兩天想了很多。”
“那天我在雪地裡找了很久,都沒能找到那枚婚戒。這或許……也是在暗示,我跟席君寒的這段感情,該畫上一個句號了。”
說罷,南初抬眸看向了韓斯年:“斯年,從現在開始,我都會聽話,也會試著去放下那段過往。”
而她這樣的態度轉變,自然讓韓斯年有些意外。
不過,他對此也是帶著戒備的。
他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,說道:“但是?”
“一定有但是吧?”
南初與他對視了數秒,特彆坦然地點了點頭:“嗯,但是我希望……你能將我的孩子接過來。”
“我真的太想他了……我對這個孩子有著太多的虧欠了。”
“我隻希望,我能為他做些什麼。”
韓斯年沒有說話,似乎正在考慮,自己該不該答應她的這一請求。
南初見狀,則是一把抓過了他的胳膊:“當我求你了,好嗎?”
“就這一件事!隻要你能答應我,我也什麼都能答應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