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天,席君寒剛結束了某個活動,從宴會廳走出來。
韓斯年就在走廊這邊,攔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席燁臣怎麼樣了?”韓斯年似笑非笑地這般問道。
席君寒的眸光一凜:“你特意在這兒等我,該不會隻是為了詢問席燁臣的情況吧?”
韓斯年輕笑了一聲:“你知道嗎?我一直都特彆信,欠彆人的東西,總要以某種方式償還。”
“其實,你現在跟南初分開,你也怪不了彆人。”
“要怪,你得怪你母親啊。”
“如果當年,不是她利用我父親,又過河拆橋將他一腳踹開,我這後來……也不至於過得那麼慘。”
“所以你說,你現在多經受的一切,算不算是在為你母親贖罪?”
席君寒不以為意地勾了下嘴角:“你說這樣的話,該不會是為了挑撥離間吧?”
韓斯年卻很快說道:“這有什麼好挑撥離間的?我隻是說了實話而已。”
“當然,也是為了告訴你,一切都才剛開始。”
“你們要失去的,遠不止這些。”
席君寒抿了下唇,意味深長地說道:“是,一切都才剛開始。”
說罷,席君寒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。
在他走後沒多久,韓斯年的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他就接聽了電話:“喂?”
“韓總……”助理的聲音,聽起來有些欲言又止的。
而韓斯年最不願聽到的,就是這種讓人不安的說話口吻。
“有話就說!”
“韓總,藥材供應那邊……出了點問題。”
韓斯年的眸光一凜:“什麼叫做出了問題?藥材供貨商,都已經跟我們合作多少年了!能出什麼問題!”
“您……您還是回公司一趟吧。”
韓斯年煩躁不已的掛了電話,隨即大步流星地走向了一旁的電梯。
見電梯門快要關上,他還伸手擋了一下。
很快,電梯門打開。
站在電梯內的人,正是席君寒。
雖然韓斯年很快就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,但席君寒還是快速的捕捉到了他的著急。
對於跟席君寒搭乘同一部電梯的這事兒,韓斯年顯然也覺得掃興。
待電梯門關上之後,席君寒主動開口道:“看韓總這風風火火的,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?”
出了什麼事,他當然不會讓席君寒知道。
所以,他很快就恢複了往常的那副樣子,不以為意地說道:“能出什麼事?我跟席總可不一樣,不管是情場還是商場……都不太順。”
麵對這樣的譏諷,席君寒也隻是淡淡一笑。
恰好這時,電梯門也開了。
韓斯年已經率先走出了電梯。
席君寒的神色漸漸的沉了下來。
“接下來不順的人,可就是你了。”
一個小時後,韓斯年回到了公司。
助理慌忙迎了過來:“韓總……”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“薛總那邊……根本就聯係不上。原本說好,今天回送到倉庫的藥材,卻遲遲沒有送到。”
“再這麼拖下去,這對咱們承諾東諾的藥品交貨期,一定會有影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