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斯年突然笑了,笑容裡沒有一絲溫度。
“我韓斯年有辦法,讓自己從暗無天日爬到如今這個位置,我就不會讓自己摔下去。”
說罷,韓斯年就頭也不回的繞過楊千妤離開了。
楊千妤沒有追上去,隻是緩緩地轉過身,看向了他離開的背影。
“斯年,你會願意回來的。一定會。”
……
兩天後,迎來了南初的舞蹈工作室正業開張的日子。
畢竟是宏盛老板娘的工作室,有不少跟席君寒相識的人,都送來了花籃。
也有不少人,來到現場送上了祝賀。
“生意興隆,一切順利。”
“謝謝。”
席君寒跟南初,正招待著賓客的時候,有一道身影闖入了他們的視線之中。
很快,這道身影就來到了他們的麵前。
“花籃放下吧。”韓斯年扭過頭,對跟在他身後提著花籃的助理說道。
“好的,韓總。”助理放下花籃後,就很識相地暫且退下了。
“恭喜席總,跟自己失散多日的妻子團聚了。”韓斯年說這話的時候,雙目卻是落在南初身上的。
他已經站在角落看了許久了。
他看到南初挽著席君寒的胳膊,兩個人有說有笑的。
那是他費儘心思,都沒法從她的臉上看到的笑容。
這樣的畫麵,看得他都快被心口湧上的嫉妒給折磨瘋了。
“是啊,團聚了。”席君寒在說話的同時,還將身旁的南初,給抱得更緊了些許。
當然,南初並非他向另外一個男人耀武揚威的工具。
他隻是想要讓韓斯年知道,他保護南初的決心。
韓斯年的目光幾不可察地掃了一眼他落在南初肩膀上的手,心口難受得幾乎快要喘不上氣了。
但麵上,他卻逼著自己露出了一抹笑容。
“不過南初,你怎麼連看,都不肯看我一眼?難不成真打算跟我老死不相往來了?”
南初確實是連一個眼神都不肯給他。
但聽到這話,她還是看向了他,神色冰冷地說道:“咱們還有來往的必要嗎?韓斯年,我現在隻想送你一句話,多行不義必自斃。”
韓斯年笑了一下,心口卻好似被刀子割開了一道口子一般。
“原來……你對我的憎惡,已經到了盼著我死的程度了?”韓斯年頓了頓,突然意味深長地說道:“不過,我如果真的死了,你一定會後悔的。”
“而且我相信,你會來找我的。”
說罷,韓斯年就轉身離開了。
待他走後,南初馬上一臉憤然的說道:“我等下就找保安室的大叔說一下,往後都彆讓這個瘋子,進這棟大廈。”
“彆理他了,今天是工作室開張的日子,所以要開心才對。”席君寒一邊說,一邊已經手動幫著南初提了一下嘴角:“笑一個。”
他的這一舉動,也終於讓南初原本緊繃著的嘴角舒緩了許多。
她很配合地笑了一下:“好,不理那種瘋子。”
說罷,她就對一旁的保鏢說道:“把瘋子送來的花籃,直接丟了。”
十分鐘後,韓斯年所送的花籃,就出現在了大廈外麵的垃圾桶內。
而附近的某輛車內,韓斯年的那雙陰冷的眸,就一瞬不瞬地看著那個被丟掉的花籃。
在他看來,那被丟掉的不僅僅是個花籃,更是他的真心。
所以,她就真的……這麼不把他的真心當一回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