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5年秋。
秋風掃落葉,卻掃不掉四合院裡的欣欣向榮。
中院賈家,在四合院一大爺、道德天尊易中海的支持下,由四合院戰神、絕世舔狗傻柱親自操刀,辦了一桌酒席,為四合院盜聖,白眼狼君棒梗慶祝十四周歲生日。
不得不說,傻柱的手藝一級棒。
一桌的酒菜香飄四溢,饞得滿院的人口水橫流,怨聲載道。
前院閆家,四合院三大爺,算盤精轉世,空軍大佬閆埠貴小心地給家人們分完鹹菜,深吸了一口氣,滿臉都是陶醉。
“辣子雞,回鍋肉,就這菜香,我能多吃一個窩頭,賺到了賺到了,相當於咱家今天多了一盤肉菜。”
後院劉家,四合院二大爺,官癮癌晚期患者,七匹狼大神劉海中,夾了一筷子抄雞蛋放到嘴中,瞥了一眼跪在桌前瑟瑟發抖的倆兒子,哼了一聲,鼻孔就開始冒氣。
“過個生日就大吃大喝,鋪張浪費,國家政策那麼快忘記了?哪有一點做領導的樣子!”
同樣是後院,一血達人、嘴炮強者許大茂站在門前,望著中院的方向,也哼了一聲。
“好像是自己兒子似的,一群丫挺揍的!”
說完轉身走向了還在照鏡子的婁曉娥。
“嘿,我就不信了,娥子,來,今晚我們再試試。”
不一會兒,屋裡就傳來了陣陣呢喃聲。
……
中院和後院相通的天井處,有一間和四合院有點格格不入的十來平小房間。
房間裡的破床上躺著一個瘦得像麻杆的青年,聽見靡靡之音緩緩坐起了身子。
剛入夜就搞,太沒公德心了。
青年名叫王鐵蛋,21歲,是三年困難時期逃荒過來,被街道安置在這的流民。
準確來講,原主三天前就掛掉了,氣溫驟降導致高燒,引發急性腦炎,無人問津下,在饑寒交迫中活活病死。
而穿越過來的,也叫王鐵蛋,是二十一世紀從大山裡走出的青年,北漂失敗,返鄉途中不幸墜崖。
醒來時融合了原主的記憶,同時也覺醒了一個金手指,不大,就是隨身一個十來平米的小空間,加上一口不斷冒水的泉眼。
泉水還算不錯,喝了強身健體,祛病救人,最主要是能幫助植物快速生長等。
僅此而已。
王鐵蛋穿越過來時,睜眼的力氣都沒有,幸好有這泉水。
在空間裡泡了足足三天,才讓身體恢複了到正常人的氣力,由此可見原主的身體有多差。
被那叫聲鬨醒,王鐵蛋也開始真正打量起自己的狗窩,一個床一個桌子,還有一些零散的東西放在地上。
旁邊一個灶台,烏黑一片,像樣的碗筷都沒有。
四個字,家徒四壁!
也不是原主不夠努力,這個時代的工作一個蘿卜一個坑,有新工作也是優先熟人和拖家帶口的貧民。
對於王鐵蛋這樣的新晉市民,街道的態度是提高生存難度,希望其能主動返鄉支援國家建設。
可王鐵蛋頭鐵,餓死也不走,於是就餓死了。
對於這部電視劇,王鐵蛋是門清的,記憶融合中,這裡的角色仿佛更過分一些。
無所謂,性格未變,依然頭鐵!
王鐵蛋拉開房門走了出去,過道的寒風有點大,讓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。
深秋了,四九城確實有點小冷。
路過賈家,香辣鮮香的味道更加濃鬱,裡麵傳出的都是歡聲笑語,王鐵蛋並不準備去打擾,也不準備出院。
兜比臉還乾淨,天也黑了,除了黑市哪裡也去不了?
他揣了揣袖子,來到了前院和中院的過道處,在傻柱家的牆根處蹲了下來。
今天要乾票大的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