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一聽到易中海借了王鐵蛋三十多塊錢,還是主動的,院裡不少人眼睛立即亮了起來。
隻是範警官在,大家不好議論。
範警官就不一樣了,這話一聽就有問題。
剛才易中海還懷疑這小子形跡可疑呢,怎麼可能借錢給他。
“王鐵蛋,你從黑市回來的路上有什麼可疑的事情發生嗎?”
王鐵蛋想了想,還是搖了搖頭。
“我從黑市買完東西,背著袋子就悶頭回來了,也沒敢跟彆人說話。”
這很符合王鐵蛋的性格,有點木訥,不愛說話。
範警官一直觀察著王鐵蛋,印象裡,這小子很老實,身體像麻杆一樣弱不禁風,去打劫傻柱和易中海兩個壯勞力還真有點牽強。
“有人說你之前消失了三四天,今天才回來,這些天你都去哪裡了?”
“城外,我之前生病了,沒錢治病,實在病得受不了就連夜去了城外自己挖草藥吃,還好老天保佑,大難不死。”
王鐵蛋慶幸道,實際上,他是躺在了隨身空間靈泉裡泡了三天,哪也沒去,這事他也不怕深究,自己是個小透明,又說晚上出去的,很難核實。
範警官聽出了話中的嘲諷,對易中海的嘲諷,還道德模範呢,生病了都沒借錢,現在卻借錢,八成是王鐵蛋抓住了易中海什麼小辮子。
不過,這也不是他要深究的,隻要不是敵特,沒參與搶劫就成。
不能因為傻柱的一句話,無憑無據就把王鐵蛋帶走。
又簡單聊了幾句,範警官直接找到了一大媽,說出了易中海和傻柱遭到打劫的事情。
一大媽還以為去廁所了呢,嚇得差點暈倒,在了解兩人沒事,匆忙跟著去了派出所。
範警官一走,大院裡各家的心思立即活躍起來。
並不是因為易中海和傻柱被打劫的事,而是易中海借錢的事。
易中海和王鐵蛋什麼關係,大家都清楚,恨不得躲著走,生怕被沾染上。
這種關係都能借錢,那他們呢?
有困難要上,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。
道德模範嘛,你幫了他,不幫我們,哪能稱得上是道德模範,反正易中海是個絕戶,留那麼多錢乾嘛。
大家似乎看到了一個突破口,能吃一口是一口。
不過,這話隻能私下說,看看有誰帶頭了。
賈張氏就毫不避諱大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易絕戶都能無緣無故借王鐵蛋那個小絕戶錢,為什麼不能借我們家錢,秦淮茹,你等他回來就去借錢,我們家那麼困難,他就應該接濟我們家,五十,不,一百,先借一百,不借我們,你就給他鬨。”
“媽,一大爺時常接濟我們,我們再去借錢不好吧?”
秦淮茹說道,隻要賈張氏讚同的,她都習慣性反對一下,對她立人設百利而無一害。
“有什麼不好,他還是東旭師父呢,接濟我們半年,值不值三十塊錢,還不如傻柱那個老光棍接濟我們家多呢,難道要便宜了王鐵蛋那個小畜生。”
“媽,一大爺也不容易,他幫我們已經夠多了,今天晚飯還是他掏的錢,真不能再去麻煩一大爺了。”
秦淮茹堅持道,她是白蓮花可不傻,這個時候當出頭鳥,會讓易中海記恨。
後麵賈家就沒了動靜,其他家也開始議論起來了。
閆家。
閆埠貴站在門口,腦中的算盤劈啪作響。
院裡誰富裕誰困難他都清清楚楚,自己家排不上號,不過也不是不可以謀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