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外易中海看了一眼,也走了。
稍微一想,就知道兩人沒乾好事,自己還一身麻煩呢,不摻和。
賈張氏和秦淮如對視了一眼,沉默無言。
這次真得虧大了,還得儘快想好明早的說辭,否則兩人的名聲都得臭。
過了好一會兒,賈張氏才悠悠開口。
“要不再去一趟,這次那小畜生肯定在家了。”
“媽,你以為王鐵蛋傻嗎,他剛勒索了我們家五百塊錢,真不知道我們要乾什麼?”
“那怎麼辦啊,那可是我的養老錢啊,這錢必須你補給我!”
“媽,你彆吵了,還是想想明天怎麼解決這事吧,萬一王鐵蛋說漏了嘴,我們的錢就真打水漂了。”
“這事有什麼好想的,易中海那個老東西不經常用嘛,就說我們是去報複,晚上那個小畜生訛了我們家兩塊錢,我們氣得睡不著覺。”
賈張氏智商一直在線,隻是覺得撒潑更好用而已。
秦淮茹想了想,這個理由確實可以。
“恐怕王鐵蛋不會輕易放過我們。”
“他都訛了我們家五百了,他還想怎麼樣,他要再敢要錢,我就給他拚了。”
王鐵蛋家。
王鐵蛋鎖好門就進了隨身空間,之前秦淮茹進屋前也是,雖然大小都差不多,但空間至少乾淨一點,暖和一點,安全一點。
在沒有新家之前,他準備一直這樣。
剛才也是利用空間的能力,鑽到了屋外,之後給了賈張氏一腳。
至於兩人來
家裡乾嘛,他看得真切,心知肚明。
窮生奸計,在這兩人身上就是最真實的寫照,當然,王鐵蛋也要防備著易中海,坑那老貨那麼多錢,肯定不會放過他。
正要入睡,忽然就聽到隔壁又傳來了一陣壓抑的呻吟聲,不用說就知道是婁曉娥。
剛才秦淮茹衣衫不整,不用想就知道是許大茂吃儘了豆腐。
隻是抓賊,大家心照不宣而已。
好在,隻有幾分鐘,整個後院重新恢複了安靜。
同樣忙活的還有傻柱,眼裡浮現著那片雪白,他就忍不住。
一邊怒吼,一邊打著手衝。
“我為什麼沒站右邊,我為什麼沒站右邊,啊,多好的機會,讓許大茂那個狗東西占去了。
下次我一定要站右邊!”
前院閆家。
閆埠貴剛躺床上,三大媽就問開了。
“他爸,這兩個寡婦居然去王鐵蛋偷東西,兩人腦子是不是有大病?”
閆埠貴嗤笑一聲。
“你也真信是偷東西,偷不能白天偷,黑燈瞎火的,鐵蛋家連個煤油燈都沒有,有也被棒梗順走了。”
“不是偷東西,是乾嘛?報複啊?”
“你沒覺得老易最近不對勁嗎,我看是王鐵蛋能從老易手中借到錢,是拿了他什麼把柄,恐怕那一大一小兩個寡婦是奔著那個把柄去的。”
“把柄?老易會有什麼把柄在鐵蛋手裡?”三大媽頓時興奮了。
閆埠貴趕忙提醒。
“這事你可千萬彆亂說,這是得罪人的事,有機會我試探一下王鐵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