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得,一個願打願挨,我不說了,還不行嘛!”
許大茂這個一打岔,眾人也明白了,賈張氏那話站不住腳,答案要往大家希望的方向發展。
“王鐵蛋,你怎麼說。”劉海中繼續問道。
王鐵蛋急忙站起。
“二大爺,我也不知道,反正今天早上起來,發現家裡又少了十八塊錢。”
“你個小畜生胡說,誰拿你錢了!”賈張氏直接急了。
“賈嬸子,我沒說你拿了啊!”王鐵蛋攤開手無辜道。
“我是說,我家肯定遭賊了,丟了二十八塊錢,可是我三個月的生活費,三位大爺,你們看看,應該怎麼辦,咱至少要把賊找出來,不能就這麼丟了吧?”
眾人聽出來了,這是王鐵蛋又來訛錢了,一個個默不作聲。
易中海也明白,打斷了賈張氏的繼續跳腳起身道:“行了,賈張氏和秦淮如大晚上到王鐵蛋家裡去確實不對,賈張氏,你們賠王鐵蛋五塊錢,這事就這樣算了。”
“不行!”
“我也不同意!”
賈張氏先喊的,王鐵蛋急忙也表示了反對。
“又不是賈嬸子的偷的錢,乾嘛讓她們賠啊,再說,我丟了三十八,就回來五塊,我不成冤大頭了嗎,我覺得還是報警的好。”
“行了王鐵蛋,你丟沒丟錢,你心裡清楚,賈家賠你五塊錢已經不錯了,左鄰右舍的,你非得把事情鬨大,咱文明四合院的稱呼還要不要?”
易中海習慣性地拉全院利益綁架。
現場早就習慣了,而王鐵蛋卻搖了
搖頭。
“一大爺,她們到我家要乾什麼,大家心裡都清楚!
兩個寡婦,大晚上往一個男人家鑽,還衣衫不整的,這要是喊上兩句,說我一個耍流氓,我身上就是長八張嘴也說不清楚。
到時候,她們提什麼要求,我都得答應,否則就要吃花生米!
一大爺,你覺得賠五塊錢,能算了嗎?
好,假如這次算了,下次呢?
咱大院那麼多男人,就說傻柱,萬一哪一天,賈嬸子家缺錢了,讓賈家嫂子往傻柱屋子一鑽,拉開衣服,告傻柱強女乾,你說,傻柱給不給錢,給多少?
當然,傻柱沒什麼錢,可要是到一大爺你屋呢,或者二大爺,三大爺你們家呢,你們給還是不給?”
整個院子裡的人都沉默了,賈張氏的眼睛卻亮了。
好主意!
這個時代,女人告男人耍流氓,基本一告一個準,因為女人不會用自己的清白隨便冤枉一個人,理由就是這麼簡單。
“對,不能這麼算了,必須嚴懲!”
許大茂首先提出了支持,接著是閆埠貴,劉海中,家裡小子多,都是乾柴烈火的年紀,萬一真著了道,被人拿捏住,要你賠多少錢就得賠多少錢,很危險。
易中海一時間騎虎難下,誰心裡都有一杆秤,而他是是院子裡的大戶,非常危險。
賈張氏和秦淮如這事太惡劣!真讓她們把這事做成了,人人自危了。
“老易,時間也不早了,我看這事確實要做出嚴懲,否則咱院非亂套不可。”閆埠貴看了看天色說道。
“不行!”
賈張氏看著又要自己家賠錢,哪還能忍住。
“我們是去報複王鐵蛋的,昨晚王鐵蛋根本就不在家,事情根本就沒發生。
但是昨晚,確實有人耍流氓,就有人扯我這個老婆子的褲子,你們要不給我說清楚,不然我就告你們去。”
傻柱在一旁急忙縮了縮脖子,他一直不說話,就是擔心賈張氏把這事捅出來,結果事情真發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