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
“正好賈家不在,明天中午,你再準備一桌酒席,再喊柱子和雨水過來。”
“我看傻柱正在家裡發脾氣呢,是不是太急了點?”
“明天一早我就去派出所看看,興許一早就放出來了,你先準備著。”
“知道了!”
……
許家。
許大茂喝著小酒,樂嗬地不行。
“你高興的什麼勁,我都沒看明白!”婁曉娥沒參與院裡的討論,對事情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傻娥子,有什麼不明白的。”許大茂笑道。
“王鐵蛋看著很老實,他到底有沒有威脅秦淮茹,秦淮茹又有沒有勒索他?”
“那你有沒有想過,兩種可能都存在?”
婁曉娥眼睛一亮。
“你是說王鐵蛋勒索了秦淮茹,秦淮茹後麵也勒索了王鐵蛋。”
“沒錯!”
許大茂瞬間感覺到了自己智商上的優越感。
“啊,那豈不是說,他們都出不來了?”
許大茂搖了搖頭。
“你可彆小看了王鐵蛋,所謂捉賊拿贓,捉奸捉雙,賈張氏和秦淮如是一家人,空口白牙,想怎麼說怎麼說,沒有證據,王鐵蛋說沒有就沒有,誰拿他也沒辦法。”
“那你意思是秦淮如要倒黴?”
“哎,易中海那條
老狗不會讓這事發生的,看著吧,沒準鐵蛋兄弟又要發一筆橫財。”
“怎麼可能,派出所又不是吃乾飯的。”
“娥子,那你就想錯了,真相和民意往往不一致,賈家現在名聲可不怎麼好,沒有證據抓了鐵蛋,那是欺負老實人,懲罰秦淮茹,那才符合民意。”
“反正我不信。”婁曉娥還是堅持己見。
許大茂也不反駁,兩人本就不在一個境界。
不過,打臉來得很快。
剛剛入夜,賈張氏就進了院子,嘴裡還罵罵咧咧的,生怕彆人不知道。
“王鐵蛋這個畜生,敢勒索我們家六百塊錢,你不得好死,你以為把錢藏起來,警察就拿你沒辦法了,還不是被抓起來。
在院子裡敢欺負我們孤兒寡母,就得吃槍子,死了也得下十八層地獄,天天油炸,天天上刀山!”
賈張氏叫囂得厲害,可出來看戲的很少。
易中海也沒出來,他清楚,賈張氏出來是人情,畢竟賈家還有三個小的需要照顧。
隻有秦淮茹出來,賈家才算沒事。
一切結果還得等到明天早上。
派出所。
王鐵蛋剛進審訊室就暈倒了,倒得很自然,誰都知道他身體差,還大病初愈。
沒辦法,隻能先送醫院,於是就在醫院美美地睡了一覺。
秦淮茹就倒黴了,在審訊室被反反複複審訊到了半夜。
因為王鐵蛋之前就說了要追究到底,審訊完了,還不能放,沒找到那一百塊錢,要勒索王鐵蛋的事實很清楚,跑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