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主任臉色非常不好看,自己管轄的地方,有個寡婦,還是個十幾年的老寡婦居然懷孕了,到哪說理去。
這還不被同行笑死。
今天不把奸夫找出來拉去遊街,她“王”字倒過來寫。
一群人來到賈家門前停下,也沒進屋。
後院的人聽到聲音也出來了,可始終沒見院裡三個管事大爺的身影。
這讓王主任更生氣了。
“易中海呢?!”
“王主任,可能剛下班,還沒回來呢。”有人解釋道。
“哼,劉海中和閆埠貴呢?”
“王主任,我在這。”閆埠貴立即擠了進來,臊眉耷眼地說道,院裡出了那麼丟人的事情,他也害臊。
“說說,是誰,誰和賈張氏搞的破鞋。”
“我,我不知道啊。”
“不知道?你這個管事大爺怎麼做的?說說你的懷疑,是不是院裡人,誰經常去賈家,賈張氏經常去哪裡?都說清楚!”
閆埠貴知道,不回答不行了。
“經常去賈家的也隻有中院的易中海和何雨柱,可他們倆根本不可能啊。”
“可能不可能不用你說,你就說還有誰!”王主任是真憤怒了。
賈張氏懷著孕,雖然是偷情所致,可也不能逼得太甚,怕流產,所以隻能逼迫彆人,讓屋裡的賈張氏知道他們的態度,追究到底,誓不罷休。
“是是,經常去的就這兩人,賈家和其他人來往很少,至於院外的,我就更不知道了。”閆埠貴老實說道。
王主任板著臉,看向了人群。
“魏素芬在嗎?”
“在在。”一大媽急忙舉手,走進了人群。
“你是中院管事大爺的愛人,就住在賈家對麵,我相信賈家去了什麼人,你都會很清楚,我問你,兩個月到三個月前,有誰經常去賈家?”王主任怒道。
一大媽很慌,看了看閆埠貴又看了看賈家。
“王主任,我們院三大爺說得沒錯,經常和賈家來往的隻有我愛人和何雨柱,可他們也很少進入賈家屋裡,一般隻在外麵說話。”
“你確定沒有其他人了?”
“確定,院裡和賈家來往的很少,賈張氏一般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平時也就和我們在院裡聊聊天。”
“院外呢,有沒有聽說,賈張氏和什麼人來往?”
“沒有,我一般很少出院子,不太清楚。”
王主任見問不出,又拉來了中院另一個大媽問了起來,不過還是同樣的結果。
沒辦法,她隻能讓人將賈張氏拉出來問話。
“賈張氏,你老實交代,孩子父親是誰?”
賈張氏低著腦袋,什麼也不說,因為她也不知道。
就在這時,易中海和傻柱一眾在軋鋼廠上班的人陸續走了進來,他們還奇怪前院怎麼沒人呢,一下就聽到了王主任的吼聲。
易中海心裡一咯噔。
孩子父親是誰,問賈張氏?
難道是秦淮如有孩子,被王主任知道了?怎麼那麼不小心!!
也不對啊,秦淮茹今天上班了啊,就是提前走了,難道就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?
不止是他,軋鋼廠的一群工人急忙往中院走。
“賈張氏,你要知道,隱瞞這事的後果,不要以為懷孕了就拿你沒辦法。”
王主任正說著,立即有人提醒她,易中海等一眾軋鋼廠的員工回來了。
圍觀的人群也急忙分開,讓易中海等人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