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驚之外,還在思考,他寧願相信自己得到的那個線索是真的。
這個禽獸不如的罪名之一,現在沒有刑法能定罪,道德問題嚴重,但判不了死刑。
範警官拿著兩個線索進了屋子。
王主任看了一眼就渾身哆嗦。
她本來以為老寡婦懷孕就已經是個大瓜了,沒想到後麵是倆核彈,萬一是範警官調查的那個,彆說南鑼鼓巷了,就是整個東城都得跟著丟人。
秦淮茹臉上寫滿了緊張,千萬彆是有婦之夫,賈張氏臉上全是好奇,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鑽了自己的被窩。
王主任指著賈張氏,一字一句的問道:“你告訴我,你有沒有大晚上跑彆人家去,訛彆人的錢?”
賈張氏瞬間想起了去王鐵蛋家那次,挨了頓揍不說,還賠了錢。之後她也想過去彆人家,不過那隻是一個構思,還沒來得及執行呢。
“沒有,我就去過王鐵蛋家一次,被打了一頓,整個大院的人都知道,我一個寡婦大晚上去彆人家乾嘛?”
王主任非常希望賈張氏承認,再次問道:“賈張氏,如果有,你最好承認,我告訴你,我們得到了這個線索,會逐一調查,根本瞞不住,現在承認,算你主動坦白。”
“王主任,我真沒有,你不信的話可以問秦淮茹。”
“是啊,王主任,我媽真沒乾過那種事,王主任你彆聽外麵的人嚼舌
根,我媽是冤枉的。”
王主任都快吐血了,帶不動啊。
這時候,她也沒了辦法。
“好,好,你們賈家真讓我大開眼界,我們走!”
說完,轉身出了屋子。
範警官意味深長地看了賈張氏和秦淮如一眼,也轉身出了屋。
以他的經驗,賈張氏很可能沒有去勒索過其他人,可另一個結果真有點難以接受。
賈張氏和秦淮如對視了一眼,還想問奸夫是誰呢,可始終沒開得了口。
中院月亮門。
王主任咬牙切齒得正要走出院子,就見到了棒梗和小當靠著牆站著。
她急忙停在了棒梗跟前,問道:“你是棒梗,多大了?”
棒梗知道王主任是個大官,奶奶都惹不起,自己更不敢了,說話都有點哆嗦。
“十四了。”
“我八歲。”小當躲在棒梗身後小聲說道。
王主任瞅了小當一眼,繼續問向棒梗。
“你在家和誰睡一塊?”
棒梗不知道王主任什麼意思,如實回道:“現在是自己,以前跟著奶奶。”
王主任差點暈倒,捂著腦袋,在街道辦的攙扶下就往外走。
剛走兩步,好像又想起了什麼,轉頭看向了後麵的易中海四人。
“管好自己的嘴,誰也不準說出去。”
說完,一行人消失在中院,留下了不知所措的棒梗和小當,以及風中淩亂的易中海、傻柱。
閆埠貴捂著胸口,藍瘦,香菇。
劉海中轉頭看了賈家屋裡一眼,好像明白了,又好像沒明白,我要問了,是不是很沒麵子?
對,還是彆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