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鐵蛋搖了搖頭。
“你這麼告訴傻柱,傻柱不僅不會承認,肯定還會揍你一頓,何必呢。”
“那怎麼辦?”
“這還用我教,傻柱不洗手,做菜能吃嗎?反正我以後不會去傻柱那個食堂吃飯了。”
許大茂聽到這,眼睛都亮了,這是提醒他在廠裡搞事情啊。
“你厲害!”
……
醫院,大夫對賈張氏進行了簡單救治之後,及時止住了血,打了很多保胎藥,勉強保住了胎兒,可大夫嚴重警告,孕婦絕對不能受刺激,否則誰也保不住。
不過,最受傷的永遠是傻柱。
治療加住院費三十多,秦淮茹假裝沒錢,哭哭啼啼地朝傻柱開口,傻柱也沒那麼多,隻能朝易中海借,後者果斷掏錢。
傻柱多想秦淮茹直接朝易中海借,可就是開不了口,他還自行腦補,朝自己借,那是因為和自己關係好,甘之如飴。
第二天還要上班,傻柱和易中海必須回去睡覺。
臨走時,易中海先讓傻柱去醫院外等著,帶著秦淮茹走出了病房。
“一大爺,有人那麼給我們家潑臟水,你說以後我該怎麼辦啊?”秦淮茹上來就哭訴,把握聊天的主動權。
易中海才不接她這茬,臉上滿是憤怒。
“秦淮茹,不要給我搞那些彎彎繞,我現在問你,你婆婆都能懷上,兩個月了,你怎麼一點動靜沒有,你是不是又給我玩貓膩?”
“我不知道啊。”秦淮茹一臉
無辜,內心腹誹,我就吃藥了,咋了?
“我不管你知道不知道,三個月內,如果你再沒動靜,那就還錢吧,不要把我當凱子。”
易中海說完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秦淮茹看著易中海的背影,久久未動。
她能看出來,易中海不是開玩笑,哭訴並沒鳥用。
三個月,還有時間,是否懷孕,還不是她想懷就懷。
正思考著,病房裡傳來了賈張氏的呼喊聲。
“秦淮茹,你個狐狸精,你跑哪去了,快給我回來。”
秦淮茹心頭一陣厭惡,氣呼呼地轉身進了病房,並帶上了門,她現在可不會再慣著賈張氏。
“你鬼叫什麼,生怕彆人不知道你偷漢子了是吧?”
“你說什麼?”
賈張氏心口不停起伏,失血過多的臉色更加蒼白。
“你說我說什麼,整天讓我不要對不起賈家,你呢,在外麵偷人,都偷出孩子了,你對得起我公公嗎,你對得起東旭嗎,你對得起棒梗嗎?
我早說過,孩子大了,分開睡,你非不聽,現在外麵有了那種謠言,你怎麼不去死?!”
“我那還不是心疼我孫子,我有什麼錯?”賈張氏據理力爭。
“心疼?你出去偷偷打牙祭怎麼不帶著孫子,你偷漢子的時候怎麼不想著孫子?
現在謠言都出來了,你要心疼孫子,就應該去死,證明你的清白,你去啊!”
賈張氏看著歇斯底裡的秦淮茹,渾身顫抖。
“你居然讓我去死?我可是你婆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