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樣一個滿臉褶子,長得又像野豬的老太婆,居然能懷孕,想想那場景,他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。
許大茂接著說道:“那賈大媽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沒特彆重口的根本不可能有人看上,所以怎麼能懷上孕呢?
我和采購部的王鐵蛋之前算過,就在兩個多月前一個深夜,這賈大媽被我們當成小偷給打了,而抓住她的就是傻柱。”
“這和懷孕有什麼關係呢?”李懷德好奇地做了捧哏。
“問題就在這了,當時黑燈瞎火的,我們不知道,事後才認出了賈大媽,賈大媽反應過來就大喊抓流氓,說有人掏了她的襠。”
李懷德當時就反應過來,一臉驚訝地靠在了椅背上。
“傻柱乾的?”
“不是他還能有誰,他一個單身漢,想想就知道晚上在乾什麼,抓小偷這事那麼急,他平時也不太注意衛生。”
李懷德想起傻柱平時穿的那個綠色棉襖,確實是這個樣,又忍不住犯惡心。
“對對,回去你給劉嵐說,以後何雨柱做菜,一定要監督著他先洗手。”
“嗯,我一定把話帶到。”
傻柱的事情並沒有影響中午的交易,而且進行得很順利,唯一有點不足的是秦淮如臨時加碼,居然在進行中間提條件,非讓李懷德幫忙給派出所遞個話。
李懷德正被夾著把柄呢,隻能答應,至於後麵做不做是另一回事。
南鑼鼓巷。
派出所做了通報,街道辦也暗地裡宣傳,賈張氏被流浪漢在城外耍流氓的事情不脛而走。
其中三大媽起了關鍵作用,作為街道辦臨時工,她被街道委以重任,一上午都遊走在街道各處。
三大媽心裡清楚,這就是街道辦的手段之一,製造輿論,壓製另一個輿論,而另一個輿論的製造人就是她。
這讓她深信,賈張氏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棒梗的種。
三大媽嘴巴不是一般得寬鬆,心中有了秘密,根本
藏不住,中午回院子就給幾個熟悉的大媽說了。
前院趙嬸就是其中之一,既惡心又憤怒。
賈家怎麼能乾出這種事呢?這不是丟全院人的臉嗎?
幾個大媽回家,拉著當家人描述一遍,不過反響很小。
大家不約而同地達成共識,絕對不能讓外院的人知道,否則他們院子裡的人出去就會被人戳脊梁骨。
於是,以95號院的院牆為界限,謠言清晰地分為了兩種。
院外都以為賈張氏肚子裡的孩子是流浪漢的,院內都確信是棒梗的。
另一邊,秦淮茹忙完中午的事情,直接去了派出所,在交了兩份諒解書,李懷德又打過招呼的情況下,派出所答應關完今天放人。
秦淮茹一臉欣喜地從派出所走出來,在回四合院的路上收到了無數同情的目光,她知道,這是昨天商量好的說辭起效果了,很滿意。
可進了院子,她就發現了不一樣了,鄙視、厭惡和嫌棄。
以前熟悉的大神大媽,一個個都直接轉過了頭,根本不搭理她的招呼。
無奈,秦淮茹隻能去找一大媽打聽情況。
不打聽不要緊,一打聽差點把自己拍在地上。
“不行,必須讓賈張氏趕緊回來,隻有她回來才能壓住這種謠言,也必須是她回來。”
秦淮茹心裡想著,也不照顧小當和槐花吃飯了,急忙就往醫院跑。
賈張氏一聽,氣得她上差點吐出一口老血,院裡的那群長舌婦還在亂嚼舌根,等她回去非撕爛她們的嘴。
可剛動,肚子又不舒服了。
這孩子拿不拿掉,她還沒想好,隻能忍下了這口氣,等她回去再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