聾老太太此時開了口。
“平時你在胡攪蠻纏,撒潑打滾也就算了,這是你一個寡婦的生存之道,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懷上野種。
張翠花,我問你話,你要有一個字是假的,老太婆我就活活打死你,聽到沒有!?”
“聽到了。”賈張氏捂著臉委屈道。
“我記得兩個多月前,你和秦淮如深夜去了王鐵蛋家,還被打了一頓,記得吧?”
“記得,記得。”
“說說具體過程,我要知道細節,一字不落!”
“哎哎。”
賈張氏不明白聾老太太為什麼要問這個,一五一十把王鐵蛋勒索她們,她們想反勒索拿回錢的計劃說了一遍。
講到這的時候,聾老太太心裡一咯噔,加深了對王鐵蛋的重視。
“秦淮茹進去之後,裡麵亮了,可一直沒有動靜,我等不及就去查看,剛想往裡看,我感覺被人踹了一腳,也不知道碰到什麼了,摔得迷迷糊糊的,之後就有人進來打我,打的我渾身疼,再之後,一大爺都知道。”
“你彆管中海,怎麼打的,打哪裡了,說清楚。”
“老太太,時間太久了,我也記不太清了,反正就知道當時都快暈倒了,又挨了好幾棍子,渾身都鑽心的疼。”
“後麵你喊耍流氓是怎麼回事?”
“是我被拉出來的時候,發現褲子被扒了,我就覺得有人朝我耍了流氓。”
“底褲呢,底褲也被扒了嗎
,就不行拽你出來的時候蹭掉的,隨隨便便就喊耍流氓。”
“我這不是……”
賈張氏也不傻,突然意識到了問題。
“老太太,你為什麼問這個?”
聾老太太皺眉,又歪了一下頭,易中海上去又是兩個大逼鬥,扇得格外的響。
賈張氏雙手捂著臉,一臉驚恐。
“一大爺,我說錯什麼了,你怎麼又打我?”
聾老太太拄著拐杖使勁戳了一下地麵。
“張翠花,這可是你親口說的,也是我們兩人親耳聽你說的,那晚根本沒有人朝你耍流氓,以後,你要是對外人說出不一樣的,我就讓你們賈家斷子絕孫!”
“啊?”
所謂一孕傻三年,賈張氏捂著臉,不明白聾老太太為什麼說這話,更不明白兩人為什麼對自己那麼狠毒。
易中海心裡清楚,對付賈張氏,花錢倒是可以,但很可能變成無底洞,隻有脅迫,讓她害怕,才最有效。
聾老太太惡狠狠地看了賈張氏腹部一眼。
“這孩子你是怎麼打算的?院裡可都在傳孩子是棒梗的!”
“老太太,你可不要聽院裡的長舌婦嚼舌根啊,我家棒梗那麼乖,怎麼會乾出這樣的事,老太太,一大爺,你們要管管啊。”
賈張氏聽到這,瞬間急了。
“誰讓你現在還摟著他睡覺的,他都多大了,你這麼大人,不知道嗎?”
“不管孩子是誰的,都不能要,否則不管是你賈家,還是棒梗,這輩子都彆想抬起頭來,明白嗎?”
賈張氏點了點頭,心裡滿是怨毒。
打不打孩子,那都是她自己的事,用得著你多嘴。
聾老太太哼了一聲,沒再多說,願不願意是你的事情,反正她提醒了,之後拄著拐杖往王鐵蛋的病房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