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直接蹲在地上哭了起來。
大家見狀,也熄了嘲笑的心思。不過,對秦淮茹這個做派還是有很多都免疫的。
反正大家不會相信賈張氏在城外被人ooxx那一套。
易中海怒視著許大茂,咬牙切齒道:“許大茂,這種活能亂說嗎,派出所不是有公示嗎,你難道懷疑政府的辦事能力和信譽?”
“一大爺,你可彆冤枉我,我可沒有,彆人不知道,我可清楚,各位大媽嬸子也清楚,賈張氏怎麼可能出城挖野菜啊,三年期間,她都沒出去過,何況現在。”
在座的幾個大媽連連點頭,菜葉子掉地上,賈張氏都懶得撿,更彆說出去挖野菜,白日做夢都不可能。
一旁的秦淮茹看不下去,急忙辯解。
“大茂兄弟,各位大嬸,你們可能不知道,我媽之前不會,現在會了,隻是怕人笑話,都是偷偷去的,小孩子不會撒謊,你們不信問棒梗,小當。”
說完,還拽了旁邊的棒梗一下。
棒梗正對著許大茂怒目而視呢,被拽了一下才反應過來。
“對,我奶奶挖過,挖過好幾次,都是偷摸去的,我可以作證。”
小當急忙舉手。
“我也可以作證,我奶奶挖過野菜,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不去了。”
這話秦淮茹教了好幾遍,用兩個雞翅膀換的。
眾人懷疑,可看著兩個小孩的樣子,好像真不像撒謊的樣子,對傳言也有了些許懷疑。
易中海立即抓住機會,轉移話題。
“許大茂,正好我問你,柱子的這個謠言,是不是你傳出去的?”
許大茂心中一慌。
“一大爺,無憑無據,你可彆冤枉人啊,我就是再混蛋,也不可能編這樣的謠言出來啊。”
“許大茂,你彆不老實,知
道那天晚上事情的隻有我們院子裡的人,你說,除了你,還能是誰?”
院裡其他人也都看向了許大茂,想想,除了他,還真沒有彆人。
閆埠貴前段時間被魚餌事件整得顏麵儘失,急需找回一點威信,也接話道:“許大茂,我可聽說了,這個事情影響很惡劣,整個東城的派出所和街道辦都在嚴查這個事情呢,找出幕後的人是早晚的事情。
如果是你,就如實交代,爭取寬大處理。
萬一查到是你,那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了。”
許大茂也聽說了外麵在嚴查,心中的底氣在於,上次易中海的事情就一點事情沒有,所以想當然地認為,這次也差不多,最後隻能是個不了了之。
“三大爺,要是我,我就承認了,可真不是我,我是和傻柱有仇沒錯,可我再怎麼恨傻柱,也不可能造這樣的謠呢,我也是下午聽說的,很多人可以給我作證。”
易中海對於許大茂的話是標點符號都不信。
“許大茂,那天晚上過來抓人的都是院裡男人,而知道細節的,就隻有那麼幾個,傻柱不會編排自己,王鐵蛋住院,你說,不是你還能是誰?”
“我怎麼知道,興許有人回去告訴自己婆娘了呢?反正不是我,你們要是不信,我可以發誓!”
許大茂急忙舉手,可還沒等他接著往下說,中院門口傳來一個有點興奮又如釋重負的聲音。
“沒錯,就是這個公鴨嗓,就是他,絕對沒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