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進來之前,隻有一個消息,賈張氏肚子裡的孩子是棒梗的。
兩個月前,對賈張氏確實耍流氓,印象非常深刻,因為當時他還後悔了好幾天,為什麼沒能站右邊,頂替許大茂的位置。
而那晚,他太急,也不知道手上有沒有子孫。
反正襠肯定掏了。
想到這,傻柱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。
他外號叫傻柱,可不是真傻。
除非賈張氏真有個相好,否則在棒梗和他之間,肯定會賴上他,可賈張氏那老巫婆怎麼會有相好呢?
孩子真是他的該怎麼辦?被賈張氏賴上怎麼辦?總不能娶了賈張氏吧?不行,絕對不行。
傻柱整個腦袋都大了。
還不知道外麵的謠言成什麼樣,自己豈不是整個四九城的笑柄,以後還怎麼混,狗日的許大茂。
不能承認,打死都不能承認自己耍過流氓,搬離四合院,躲得遠遠的,要不就去保定?
天哪!
要不一頭撞死算了!
正當傻柱都快把自己頭發拽禿的時候,監室的門再次打開。
獄警站在門外,看著一會兒不見仿佛又蒼老十歲的傻柱說道:“彆傷心了,何雨柱同誌,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“啊?”傻柱感覺自己有點幻聽。
“要不要出去,快點!”
“出,我出去。”
傻柱急忙站起,可剛要跨出牢門的時候猶豫了。
出去就要麵對各種嘲笑,各種口水、臭雞蛋,還有賈張氏的那張老臉,他傻柱可是四九城的爺們,好麵子的人。
如果真如猜想的那樣,他還真不如在牢裡蹲著呢。
“你到底出不出去?”獄警不耐煩地說道。
傻柱扶著牢門,不好意思地問了一句。
“這位同誌,我能問一下,外麵來接我是誰嗎?”
“是一個小青年和一個小姑娘,好像是你妹妹。”
傻柱低眉思考了一下。
“我妹妹?另一個那就我妹夫,正好可以讓他幫忙問問。”
想到這,他急忙走了出去。
可在派出所外麵看到一臉笑意的王鐵蛋,傻柱又傻眼了。
王鐵蛋,他這一臉笑是什麼意思?嘲笑嗎?
外麵真不能待了。
想到這,傻柱轉身就要回派出所。
“哥哥,你回去乾嘛?”何雨水急忙跑過去,拽住了傻柱,一臉焦急。
傻柱背靠著外麵,悄悄地問何雨水。
“雨水,你實話實說,外麵關於你哥的謠言傳成什麼樣了,是不是整個四九城都知道了?”
何雨水使勁砸了一下傻柱的後背,有點不爭氣地說道:“你還有臉問,賈嬸子肚裡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?”
傻柱瘋狂搖頭。
“怎麼可能是我的,你彆胡說。”
“不是你的,你怕什麼,趕緊去澄清啊。”
“怎麼澄清,許大茂呢,我非打死這個混蛋不可。”
“我剛從保定回來,我哪知道,要不你問王鐵蛋,興許他知道。”
何雨水剛說完,兩人身後就響起了王鐵蛋的聲音。
“彆問我,我什麼都不知道,我一直在醫院。”
傻柱嚇了一跳,急忙轉身。
“雨水,你怎麼和他在一起,你答應了他什麼,一大爺不是說,王鐵蛋要獅子大張口嗎?”
何雨水正煩著易中海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