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的秦京茹見自己男人,準確說前男人在哭,想到自己的未來也不住傷心起來。
以後該怎麼辦啊?誰還要她啊?
王鐵蛋堅決不能給他們表演的機會,拍了拍這時候還想著賺便宜的傻柱,嚴肅地看向秦京茹。
“秦京茹,事情雖然已經發生了,但具體過程,我讓傻柱過來,就是做個見證,省得某些人以後反咬你我一口,看一大爺都凍得差不多了,你趕緊說說吧,具體是怎麼回事?”
聽王鐵蛋這麼說,易中海和秦淮如都緊張起來,傻柱也離開了秦淮茹的糧倉,看向了自己第一次見麵的前女人。
“對,你說,到底怎麼回事?”傻柱抹著眼淚問道。
秦京茹性格虎一點,但不傻,她恨恨地指向了秦淮茹。
“秦淮茹,是你,是你給我下藥了吧,還說不阻撓我的婚姻,平白無故地給我送魚湯,我喝完魚湯就知道裡麵有問題。
也是你扶著我到這裡的,還扒了我的衣服,彆以為我迷糊了,什麼不知道了,我敢肯定就是你。”
傻柱一臉憤怒地看向秦淮茹,難以置信。
“秦姐,你也參與了。”
“京茹,我沒有,你不要冤枉我。傻柱,我就不是那樣的人,你要相信秦姐。”
秦淮茹急忙辯解,現在就是打死也不承認。
王鐵蛋笑了一聲。
“過會兒我就帶秦京茹去醫院抽血化驗,有沒有被下藥,下了多少,大夫都會告訴我們答案,秦淮茹,你不承認沒關係,我們找派出所的來查,肯定能查到誰買的藥。”
這下,易中海和秦淮茹都不說話了,藥是易中海提供的,下藥是秦淮茹乾的,誰都跑不了,兩人的行為和以前的老鴇子和大茶壺沒兩樣,找後賬,兩人最輕也是一個牢底坐穿。
傻柱看了看不說話的秦淮茹,又看了看低頭不語的易中海,心裡五味雜陳。
“秦京茹,你繼續說。”王鐵蛋繼續說道。
秦京茹有點難以啟齒,眼淚嘩嘩的。
“後來實在堅持不住,就睡了過去,等我醒來,我就見他這個禽獸在床上,我已經……我該怎麼辦啊?”
易中海急忙解釋。
“不是的,不是的,我在床下,不是床上,我是被人弄暈的。柱子你要相信我。”
“弄暈了,還給你扒光衣服,扔到了床下,你不會說是我吧?”王鐵蛋笑道,“易中海,你個老色批,咱要不要找大院裡的人,或者找派出所的,讓你好好解釋?”
易中海心裡苦,就是這樣的,可叫來人,不行!
不管是下藥害人,還是栽贓王鐵蛋,都經不起查,事實隻能內部消化,現在隻能花錢認栽。
秦淮茹想替易中海解釋一句,可還是低下了頭,以她的智商,知道不管怎麼做,都是徒勞無功。
傻柱好糊弄,先過了這關再說。
一大媽跑前跑後,來回了好幾趟,最後將一遝錢不舍得給了王鐵蛋,差點犯了心臟病。
王鐵蛋笑眯眯地數起來,隻貢獻了一個場地,就入賬一千八,還讓小兄弟開了葷,血賺。
秦淮茹羨慕嫉妒恨,眼睛都快冒綠光了,同樣狀態的還有秦京茹,她仿佛感覺這次值了,八百啊,前幾年,十塊錢就能買一個鄉下丫頭。
秦淮茹的彩禮不才五塊錢嘛。
傻柱知道是封口費,站在一旁不說話,他眼睛還在看著秦京茹。
後麵怎麼辦,是帶回家呢,還是帶回家呢。
說嫌棄吧,人確實漂亮,還年輕,比秦淮茹還好,他自己也沒嫌棄的資格。
說不嫌棄吧,可畢竟是易中海拿的一血,他要娶了,以後怎麼相處,叫易中海什麼,前輩還是一哥?
王鐵蛋將自己的那份裝進了自己口袋,又將剩下八百給了秦京茹。
“好好數,數清楚。”
“哦。”秦京茹急忙接過錢,差點露了春色。
王鐵蛋搖了搖頭,拿出紙筆唰唰寫了起來,不一會兒,一個賠償協議完美出爐。
大體意思就是易中海侵害了秦京茹,還要陷害王鐵蛋,整個過程非常詳細,王鐵蛋和秦京茹接受了賠償,以後不再追究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