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一臉難看,怎麼爺孫倆一個德行,沒完沒了嗎?
“洗了洗了,菜都是我洗的。”
“哦,真洗了就好,晚上少玩點花活,年輕就該找個媳婦,弄手上多浪費。”
“咳咳咳!”
聽蔫爺那麼說,不少人連連咳嗽,吃飯呢,大爺。
傻柱頓時羞紅了臉,有點無地自容了,男人都是懂男人的。
“王老爺子,你們先吃,我再給你加個菜。”
說完,一溜煙跑了出去,王老爺子百無禁忌,再待下去,還不知道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呢。
“嗯,不錯!”
蔫爺評價了一句,轉頭看向了閆埠貴。
“小閆你也悠著點,年紀不小了!”
“噗!”
剛剛喝酒掩飾尷尬的幾人全噴了。
閆埠貴頓時鬨了個大紅臉,誰啊,td都多久了,什麼話都說。
“沒有沒有,早戒了。”他急忙解釋。
蔫爺沒理他,看向了易中海,後者頓時一哆嗦。
“你很虛啊,都那麼大年紀了,還不知道節製!”
“王老爺子,我不虛啊,你可彆亂說。”易中海直接反駁,額頭上突然滲出了密密的汗珠。
蔫爺看了眼一大媽,又看向了易中海,來回好幾眼,滿臉疑惑。
俗話說,老夫老妻吻一口,噩夢能做好幾宿。
怎麼看,一大媽都不像那個能讓易中海瘋狂做活塞運動的對象啊。
人老成精,蔫爺想到易中海那麼高的工資,還是絕戶的事實,頓時有了猜測。
一大媽都快哭了,易中海都給她節製十多年了,怎麼就虛了。
想起王鐵蛋的話,她怎麼都不敢相信易中海會看上賈張氏。
正想著,門口出現了敲門聲。
想什麼來什麼,賈張氏直接推門走了進來,還拿了雙碗筷。
“嗬嗬,都在呢,不介意我加個凳子吧?”
說著,她直接坐到了傻柱的位置上,閆埠貴急忙往邊上靠了靠。
這飯局恐怕要提前結束,這是現場所有人的心聲。
不等賈張氏夾菜,蔫爺端起手裡的酒,直接潑了過去,順便把杯子也砸了過去,正中賈張氏的額頭。
“哎呦!”
賈張氏立即捂著額頭,滿臉的笑意變成了憤怒。
“你你你個老不死的,敢打我。”
蔫爺拍了下桌子,直接站了起來,拎起凳子就要走過去,看著是要砸人。
李老爺子,易中海等都傻眼了,這也太暴力吧,幾人急忙起身攔住。
“王老爺子,彆彆彆,她是孕婦,不能打,真不能打。”
“是啊,她就這樣,王老爺子,您消消氣!”
蔫爺一個抖肩,頓時震開了好幾人。
大家沒放棄,又撲了上來,不過都被蔫爺的殺伐氣勢震到了。
蔫爺沒辦法掙脫,隨手抓起一雙筷子,拖著人就往前走。
“孕婦怎麼了,打破她的腦袋,捶爆她胸口,戳瞎她的眼,什麼東西,敢在我麵前撒野,今天我非戳瞎她兩隻狗眼,大不了賠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