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。”
這個時候,易中海也不再隱瞞了。
蔫爺點了點頭。
“照顧乾媽,照顧徒弟的媽,怪不得老李頭,楊家妹子你不照顧,合著你隻照顧和你有關係的啊?!”
易中海心中一緊,差點被繞進去。
“他們不在中院,能力有限,我也是無能為力。”
劉海中和閆埠貴當時就傻了,什麼意思,甩鍋嗎?
“王大爺,家家有本難念的經,誰不是饑一頓飽一頓過來的。”
“對對,實在過不下去,隻要開口,我們肯定接濟。”
兩人也不臉紅,說的比唱的好聽。
“行了行了,原來尊老愛幼,互幫互助都是嘴上說說,老頭子我還以為是真的,那什麼,聾老太太早晚要進我王家門的。
小易,既然你叫她乾媽,來,叫我聲乾爹聽聽!”
“噗!”
“噗!”
“咳咳!”
外麵吃飯的住戶們,一個個差點被這句話噎著。
老爺子你什麼腦回路,這是故意激怒易中海的吧。
易中海此時也清楚,桌上的人都在看著他,叫肯定不能叫,關鍵是怎麼回話,才能不讓王老爺子找到理由。
“王大爺,這事我聽聾老太太說過,她都快入土了,最近常常夢到家裡人,她根本沒有改嫁的意思,所以,這
事你看還是算了吧。”
“哼,她一個裹腳小老太太,我讓她進門是看得起她!”
蔫爺直接拍了桌子。
“我進院子看她細皮嫩肉的,我就知道她身份有問題,你們以為所有人都能裹腳嗎,要不地主老財、官宦世家的閨女,要不煙花柳巷那裡,勞苦大眾家裡,誰會裹腳讓家裡少一個勞動力?
你回去給她說,不答應就彆怪我去查她老底!”
“王大爺,老太太都八十多了,強扭的瓜不甜,您高抬貴手!咱新社會了,婚姻自由,逼婚是違法的。”
易中海冷汗都出來了,這身份能隨便查嗎,是烈屬或者是普通民眾還好,萬一再查出點不好的,那他這些年不白努力了嘛。
“哼,違法?她那身份能拿到五保戶,我就不信不違反。”
蔫爺喝了杯中酒,不再看易中海,轉頭看向了劉海中。
後者一哆嗦,我很老實啊,我昨天給你份子錢,還敬你好幾杯酒呢,更沒得罪你啊,你可千萬彆開口。
可蔫爺怎麼會如他的願,一開口,劉海中就差點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