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還未亮,易中海和一大媽還沒起來,秦淮茹從傻柱屋偷摸出來了,隻是不停地揉著自己的手腕。
她剛想回自己家,鬼使神差地往後院走去。
先是在王鐵蛋屋前聽了一會兒,沒有聲音,又偷偷跑到了許大茂家門口,想要推門,卻發現門又被插上了。
誰乾的?
秦淮茹嚇了一跳,急忙跑回中院,叫醒了易中海。
易中海聽完也困意全無,昨晚隻是帶上了門,沒辦法插門,這說明屋裡有人醒了,可是沒鬨出動靜。
“等等吧,反正我們什麼都不知道。”易中海思考了一會兒,說道。
“王鐵蛋會不會知道了,以後報複我們?”
“隻要我們不再給他把柄,放心吧,你和柱子怎麼樣?”
“還好,他答應我不相親,我相信他。”秦淮茹想起昨晚傻柱不讓自己離開的樣子,就知道,她成功了。
“不登記結婚嗎?”
“我和他商量著,再等兩年。”
“行吧,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,老太太和雨水可能不會答應。”
“柱子說,實在頂不住壓力再和我登記,一大爺,我先回去休息了。”總算解決了一個問題,除了手腕,秦淮茹整個人都感覺輕鬆很多。
“好!”
許大茂家。
婁曉娥早就醒了,滿麵紅光,也滿臉驚恐。
剛才她好像做了個夢,自己在花草樹木之間和彆人瘋狂糾纏,都不知道進行了多少次。
關鍵是醒來的時候,渾身舒爽,局部酸痛,從沒這麼舒服過。
她很懊惱,沒看清對方的臉,也很害羞,居然做這樣的夢。
所謂春夢了無痕,可一切又是那麼真實!
剛才有人來推門,她嚇了一跳,下了床卻直接軟倒在地,彆看結婚那麼多年,也就體驗過一次。
這種記憶尤為深刻,所以此時的婁曉娥已經不太確定,昨晚那事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發生的。
門是插著的,不可能有人出去還能插上門,可如果是真實的,那就太可怕了。
婁曉娥就這麼一直坐在床上,直到天亮才起床。
一個字,餓。
必須出去吃早飯。
慢慢走出房子,剛到中院,三雙眼睛立即看了過來。
易中海、一大媽還有秦淮如。
“曉娥,你沒事吧?”
一大媽見婁曉娥走路有點不穩,好似關心地問道,眼神不經意還看向了後院。
“沒事,一大媽。”
婁曉娥尷尬一笑,繼續往前走。
婁曉娥也不傻,回想一大媽昨晚無緣無故還給她送了三個荷包蛋湯,絕對有問題。
臨出了中院,她不經意往後一瞥,易中海、一大媽和秦淮如都在直勾勾地盯著她,見她轉頭,又假裝開始忙活自己的事,很假。
好巧不巧,這個時候,傻柱神情萎靡地走了出來,看樣子就知道虧空地厲害。
婁曉娥當時冷汗就下來了,還有點犯惡心。
不會吧,不會吧!
想想易中海夫妻和傻柱的關係,還真有可能。
可為什麼呢?
傻柱不是要相親嗎?
婁曉娥很慌,急忙出了院子,怎麼辦?要不要報警?要不要告訴自己的家人?自己的名聲怎麼辦?可萬一那是個夢怎麼辦?
婁曉娥吃過早飯,就偷偷去了醫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