範警官也知道沒有問下去的必要了,起身說道:“我們也希望你們能麵談,冤家宜解不宜結。
不過,你也做好心理準備,許大茂已經報警,這事不可能就這麼過去。”
“是是,範警官,我一定和許大茂談好,不麻煩你們。”
傻柱嬉皮笑臉的,內心一點也不擔心,除非許大茂想要魚死網破。
範警官搖著頭,帶著徒弟走了。
案件取證困難,不代表他什麼都做不了。
回到派出所,範警官第一時間就把四合院管事大爺捂蓋子的事情,彙報給了張所長,張所長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又找街道辦的王主任告了一狀。
小事捂了就捂了,長期打人,還打進了醫院四五次,這事都捂豈不和黑惡勢力一樣了。
王主任簡直怒不可遏,她知道95號院問題很大,也沒想到那麼大。
這要繼續下去,以後非給她來個震動整個四九城的大事件不可。
必須嚴懲!
……
中午,許大茂悠悠轉醒。
他剛起來,婁曉娥就送來一杯熱茶,很是體貼,這做法讓許大茂以為是做夢。
“娥子,我不想離婚。”
婁曉娥強忍著衝動,歎了一口氣。
“行了,喝完茶就起來吧,都中午了,我去熱熱菜,等你一起吃飯。”
“哎哎。”
許大茂看著婁曉娥,眼含熱淚,不是有多感動,是他不孕不育的名聲不好,後麵不好找。
菜是從外麵飯館買來的,婁曉娥本想直接離婚,不過婁半城說得對,畢竟夫妻一場,好聚好散,吃頓飯,說開了,怎麼都好。
彆弄得像王鐵蛋說得一樣,許大茂小心眼,以後再報複回來。
婁曉娥熱好菜,許大茂已經坐在桌邊了。
婁曉娥拿出了一瓶好酒,打開,給許大茂倒了一小杯。
“你也不能喝,以後少喝點,這是我從我爸那拿的,是藥酒,喝了對身體好。”
“哎,我聽你的。”許大茂笑道。
兩人默默吃了一會兒,婁曉娥淡淡說道:“大茂,我們夫妻一場,你想要孩子,我又何嘗不是,可能我比你更急,過了年我都二十七了。”
“娥子,你放心,我一定治好。”許大茂急忙說道。
“大茂,我等不了那麼久。”
“你還想離婚?”
“嗯!”婁曉娥點了點頭。
“能不能不離,我們一起想辦法,好不好?”
“大茂,我都問過了,你這個病要慢慢調理,大夫都不知道要多久,你讓我怎麼等你?”
說著,婁曉娥抹了一把眼淚,跑到了床邊,然後拉出了自己的行李箱放到了桌上。
“大茂,我們夫妻一場,我覺得我們分開,不管對你還是對我都好。你不是一直怪我們家拖累你晉升嗎,現在正好是個機會。”
說著,她又打開了行李箱,露出了十多根小黃魚,還有不少錢和首飾,都是她的嫁妝。
“這些首飾我要帶走,這裡的八百塊錢,我都給你,這十多根小黃魚,我也給你留一半,家裡的縫紉機、收音機、梳妝台我都不帶走。
咱倆好聚好散,行嗎?”
婁曉娥說完,真摯地看向許大茂,這是她做出的最大讓步了。
不然就許大茂睡寡婦那條,她就能把所有東西都帶走。
實際上,許大茂昨天就有心理準備了。
婁曉娥都做到這份上了,還有什麼好說的,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。
就婁曉娥留下的這些東西,最少值三千塊錢,不僅看病的錢有了,娶媳婦也不會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