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海中暴喝一聲,舉著擀麵杖就竄了起來。
劉光天條件反射雙手抱頭,一屁股坐在了門檻上,居然沒有想要逃。
劉家三種家法,皮帶、雞毛撣子、擀麵杖,越往後那是越狠,今兒事兒劉光天也知道有點嚴重,混合雙打,除非以後不回來了。
劉海中一棍下去,直接敲在了他的肩胛骨上,嘭得一聲,史無前例的慘嚎聲就響徹在了整個大院上空。
“我打死你這個敗壞家風的小畜生!”
“啊!爸,不敢了,我不敢了!”劉光天慘嚎著,捂住肩膀,連連求饒。
“還有臉哭!”
劉海中又是一棍,抽在劉光天胳膊上。
“啊,爸,饒了我吧,疼死我了!我再也不敢了!”
“什麼事都敢乾,我打死你個小畜生!”
劉海中也知道拿著擀麵杖有些地方不能打,單手拽起了劉光天,照著後背和屁股大腿就抽起來。
二大媽也跟上去不停抽打,完全不顧劉光天的求饒。
彆說是跪在屋裡的劉光福了,就是透過窗戶看戲的王鐵蛋和許大茂都感覺有點不忍。
劉家打孩子也不是第一次了,隻是從來沒這麼狠過,後院不少人出來觀看,有的還忍不住上去勸說。
結果劉海中直接關了上門打,他這次是真發狠了,萬一劉光天耍流氓被人抓住,彆說他以後當官了,就是他家都抬不起頭,怎能不生氣。
劉光天慘啊,皮開肉綻,直到疼暈過去,劉海中夫妻倆才停了手。
一旁的劉光福都嚇尿了。
“知道我為什麼打你二哥嗎?”劉海中氣喘籲籲地坐在凳子上問起了劉光福。
劉光福哪知道,急忙搖頭。
劉海中喝了一口茶,咬著牙說道:“秦淮茹那個寡婦,你二哥居然打她的主意,還差點上了彆人的套!你整天和你二哥待一塊,說,他是什麼時候時候開始有這個想法的,彆說你不知道!”
劉海中把擀麵杖往桌上一砸,嚇得劉光福縮了下脖子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看你也想挨頓大的!”
劉海中一拍桌子,拿起擀麵杖就站了起來。
劉光福見狀,急忙求饒。
“爸,我說,我說,你彆打我!”
“快說!”劉海中用擀麵杖指著劉光福怒道。
“前天,前天,從前天開始的。”
“因為什麼?”
這時候,二大媽也站了過來,和劉海中站在一起審問起了劉光福。
劉光福無奈,隻能一五一十地說了起來。
“前天夜裡,王鐵蛋叫我們出去捉奸,我和我二哥,許大茂,王鐵蛋還有閆解成五個人一起偷摸去了傻柱家,傻柱那天不在家,我們進去之後,就見,就見易中海和秦淮如在床上。”
劉海中和二大媽同時瞪大了眼睛,怎麼可能,秦淮茹可是易中海的徒弟媳婦,差著輩分呢。
易中海這濃眉大眼,道貌岸然的家夥居然乾出這樣的事情。
“易中海給了我們每人三百塊錢封口費,秦淮茹是光著身子的,我二哥當時差點沒忍住,後來還是王鐵蛋說以後可以,給五塊錢就行,秦淮茹也答應了,所以我二哥這兩天才去的。”
“呸,不要臉!”二大媽實在忍不住,對著賈家啐了一口。
劉海中臉色鐵青,捉奸就捉奸,要起錢來了,換句話說,這不就是勒索嘛!
不用猜就知道是王鐵蛋故意的。
之前就有傳聞,勒索易中海、秦淮茹、閆埠貴,隻是沒有證據,以前單乾,現在合夥了,還拉上了他倆兒子,出事有了墊背的,簡直可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