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,我沒有,我是冤枉的,你們彆亂說!”
閆埠貴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,急忙替自己辯解。
“你不是,那兩個騙子怎麼知道我去的醫院,還和秦京茹一起?你說!還當老師呢,如果是建國以前,你就是純粹的漢奸走狗賣國賊!”
王鐵蛋指著閆埠貴的鼻子就罵,一點也不客氣。
閆埠貴臉憋得通紅,一邊臉上還有清晰的手指印,他知道自己這事做得很不地道,可還不能承認。
“你們胡說,我不知道,你們不能冤枉我!”
“冤枉你,大茂,走,拉他去醫院,我就不信,沒人見過你!”
“好!”
許大茂答應一聲,單手就拽起閆埠貴,但依然薅著衣領不放手。
此時,周圍已經來了不少住戶,看到這一幕紛紛詢問。
“大茂,怎麼了,大晚上的。”
“對啊,你們先鬆手,有話好好說,彆打人啊!”有人看到閆埠貴臉上的印子,急忙勸道。
“就是就是,再怎麼樣,也不能欺負老人。”
許大茂直接啐了說話的人一臉。
“我呸,有他這麼當老人的嗎?
下午來了兩個騙子,到我家騙走了我當傳家之寶的藥,就是這老小子搞的鬼,你們說,他該打不該打?”
這麼一說,再沒人敢提打老人的事了,紛紛看向了閆埠貴。
“老閆,到底怎麼回事,真是你乾的?”
閆埠貴也心虛,可還死鴨子嘴硬。
“沒有,不是我乾的!”
“不是你乾的,你那兩個同夥怎麼知道那麼多?”王鐵蛋怒道。
“那不是我同夥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在他們汽車上?”
“我我我……”
一連串的發問,直接把閆埠貴乾得語塞。
許大茂也不慣著,拽起衣領就要往外走。
“我什麼我,走,去派出所,我不信查不出來,敢找騙子坑院裡人,你真膽肥啊!”
閆埠貴哪裡敢去,拽著許大茂的手急忙求饒。
“彆彆,他們不是騙子,真是來求藥的,我看他們可憐就幫了點小忙。”
“真幫忙假幫忙不說,你是幫院外的人坑院裡的人!”許大茂怒道。
聽到這,院裡的住戶看閆埠貴的眼神也變了。
和王鐵蛋說得一樣,這就是吃裡扒外,純純的漢奸走狗行徑。
閆埠貴也意識到了問題,可他還想掙紮一下。
“人家不是已經給錢了嘛,反正那藥你暫時也不用!”
“我暫時不用就必須賣掉?這是什麼道理?你以為我稀罕那點錢,我現在給你錢,你能買到藥嗎?
閆埠貴,你給我聽好了,今兒要不你把藥還我,要不就拉你去派出所,治你個詐騙罪!
你自己選!”
閆埠貴苦著臉。
“人家都給錢了,怎麼能算是詐騙啊,我上哪給你找藥去。”
“不知道去哪找藥,我看你閆埠貴從中還拿了不少好處吧!”一旁的王鐵蛋抱著肩膀,冷冷說道。
許大茂也反應過來,使勁拽了一把。
“說,你拿了多少好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