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秦淮茹都很小心,都會細心處理,除了和許大茂那次,因為所有人都知道,許大茂是個隻會打鳴的公雞。
純純浪費藥物。
可這又是誰呢?
李懷德,易中海?
大概率是易中海,李懷德之前出差了半個月。
沒有具體的日子,秦淮茹也沒辦法確認。
生肯定是不能生的,打死都不能生,除非李懷德娶她。
但秦淮茹知道,這是妄想。
易中海倒是想讓她生,秦淮茹不願意。
除非?
沒有除非!
秦淮茹正想著呢,就見去前院看熱鬨的人紛紛返回,她一直在想自己的事,也不知道前院發生了什麼。
“這蔫爺真厲害,傻柱都喊服了,看來院裡真是變天了。”賈張氏感慨道。
“秦淮茹,你這兩天總是魂不守舍的,你是怎麼了?”
“哦~沒事,可能是累著了,這兩天進出廠的貨物特彆多,我怕出錯。”秦淮如敷衍道。
“也是難為你了,沒上幾天學,非乾費腦子的活。要我說,這活我寶貝孫子乾肯定合適。
你再堅持堅持,等過上幾年,棒梗長大了,就可以接你的班。”
“嗯~”
秦淮茹答應了一聲,也沒反對。
賈張氏繼續看著外麵,當看到傻柱的時候,表情突然變得驚訝。
“這傻柱什麼這麼廢物了,在閆老西家吃了那麼大的虧?”
秦淮茹沒有動,她還在尋思著怎麼處理孩子的問題。
“這個傻柱,不給我們家送飯,也不能借給我們家錢,一個窮鬼,要不是還有一間房子,我都懶得搭理他。
這傻柱要是能把房子賣了,把錢娟給我們家就好了。”
賈張氏自言自語,繼續暢享一些有的沒的。
“還有這易中海,彆以為給了幾百塊錢就把我和孩子打發了,居然事後還不承認,看我以後不訛死他。”
聽到孩子和訛錢兩個關鍵詞,秦淮茹眼睛一亮。
孩子暫時還不能打,有了這孩子,易中海能將積蓄全吐出來。
然後借口找許大茂和李懷德,打胎費也能訛不少。
好主意。
正想著,外麵突然傳來了兩聲熟悉的咳嗽聲,秦淮茹抬頭看去,就見易中海站在水槽邊上磕鞋。
這麼晚了,這老絕戶又想美事。
看老娘不坑死你!
秦淮茹簡單收拾了一下,拿了兩張草紙也跟著出了門。
熟悉的路口,熟悉的牆根。
陰影裡,一點火光時明時暗,最後落在了地上,徹底湮滅。
“怎麼那麼晚?”
裡麵傳來了易中海不悅地聲音。
秦淮茹沒說話,她現在心裡有底,左右看了看,也鑽進了陰影。
就在易中海想動手時,她更是不客氣地推開了易中海。
“怎麼,你不願意?”易中海壓低聲音怒道。
“今天不行?”
“怎麼不行,今天又不是你的日子?”
“我那個沒來,過去了一周了,一直沒來。”
“你有沒有騙我?”易中海聲音都有點顫抖,既欣喜又擔心,他被秦淮茹騙怕了,所以不相信。
秦淮茹翻了個白眼,雖然對方看不到。
“我騙你這個乾嘛,如果這兩天還不來,我準備去醫院檢查檢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