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裡不少人在洗漱,聽到傻柱這有點撒嬌的口氣,差點笑噴。
王鐵蛋也愣了一下,差點噴了傻柱一臉。
“傻柱,我招你惹你了,你大早上的就過來惡心我。”
“你你,你等著,咱等著瞧。”傻柱臉紅了一下,怒視著王鐵蛋放了句狠話。
王鐵蛋不為所動。
“等就等,晚上我在李紗帽胡同等你,你敢去嗎?”
傻柱一聽“李紗帽”三個字,雙腿就忍不住地哆嗦。
昨晚他都不知道自己出來的,隻記得當時那位瘋狂大姐給他解了綁,讓他離開。
他哪還有力氣,閉著眼,像條死狗一樣。
可大姐緊接著一句話,讓他突然爆發了洪荒之力。
“你走吧,再不走,我那倆姐妹又來了。”
然後,他就扶著牆,踉踉蹌蹌地出了胡同,而那胡同的名字,就叫李紗帽胡同。
“果然是你,我猜就是你。”
傻柱怒視著王鐵蛋,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。
他的黑眼圈可不隻是累的,從昨晚到現在,起夜了八回。
那種分叉和不儘的感受,誰虛誰知道。
“什麼是我,我聽說你掉地窖裡,困了兩天兩夜,這地窖也忒深了吧,兩天時間就是頭豬也爬上來了,你怎麼困那麼久?”王鐵蛋笑道。
洗漱的住戶也都豎起了耳朵,想聽聽傻柱怎麼狡辯。
傻柱虛是虛,腦子還在線。
“那是因為地窖蓋子被壓住了!”
“淨胡扯,我更信地窖裡有三個寡婦,讓你舍不得上來!”王鐵蛋笑道。
聽到“寡婦”兩個字,傻柱渾身又是一顫。
短短兩個字仿佛又將他帶到了那張軟床上。
每一次,三個大姐都主動在他耳邊輕吟。
“我是李寡婦,傻柱子,你喜歡不喜歡?”
“我是佟寡婦,傻柱子,你喜歡不喜歡?”
“我是陳寡婦,傻柱子,你喜歡不喜歡?”
d,喜歡個屁,全是痛苦的回憶,後來勉強靠藥和人參須子才能頂住。
就在傻柱愣神的功夫,王鐵蛋已經漱完了嘴,然後故意將牙刷上的水甩在了他臉上,將人驚醒。
“晚上我在李紗帽胡同等你,我也想見識見識那個地窖是啥樣,不見不散啊,哈哈~”
“見個屁!”
傻柱回了一句,轉身回了屋,刷牙,刷個屁,出的氣都把牙吹乾淨了。
“沒意思!”
王鐵蛋搖了搖腦袋,也回了自己屋。
院裡人也看出來了,明顯是王鐵蛋搞的鬼,受害者傻柱不僅不敢說,還要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。
兩個字,厲害!
院子裡的這一幕被易中海和秦淮如看得真切。
兩人都很慶幸傻柱忍住了脾氣,也恨透了王鐵蛋妨礙了他們密謀的計劃。
眼看秦淮茹越來越有孕味,易中海感覺前所未有的緊迫感。
事情不能再拖,必須讓秦淮茹儘快爬上傻柱的床。
隻有這樣,才能讓傻柱就範,才能勉強解釋孩子的出生。
……
軋鋼廠。
王鐵蛋和許大茂一起,敲開了李懷德辦公室的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