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埠貴抱著盒子,沒說話。
說得輕巧,那可是大幾百塊錢啊,不吃不喝好幾年的工資。
現在他不能占便宜了,還欠了好幾百的外債,怎麼算?
三大媽也很愁,倆人都是摳搜的性格。
“當家的,我看這盒子不錯,要不你拿去問問,沒準還能值不少錢。”
一說到錢,閆埠貴立即精神了。
拿起盒子,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,確實很精致,還有點古香古色的韻味,沒準還真能值不少錢。
“嗯,等休息日了我拿去問問。”
……
夜深人不靜。
王鐵蛋喝得醉醺醺地回了自己屋,倒頭就睡。
沒過多久,一個珠圓玉潤的身影悄悄走出了賈家,朝著傻柱家摸去。
推門,門沒開。
再推,還是沒開。
“防著誰呢?”
秦淮茹心裡埋怨了一句,然後從身後取出了一根木片,稍微一挑,輕鬆解決了這點阻礙。
剛進屋就聽到了傻柱的呼嚕聲,不大,但很均勻。
秦淮茹關好門,悄悄摸到了床邊,看著睡得正香的傻柱,真有點下去嘴。
但理智告訴她,不做不行。
她不可能當一輩子情婦,隻有傻柱才是長遠計劃。
再說還有個易中海,一直催促著問她進展,起碼要做做樣子。
秦淮茹慢慢做到床邊,輕撫傻柱的臉,眼睛變得濕潤,好似在摸自己的男人一樣。
本以為傻柱很快會醒,結果這個男人睡得像死豬一樣。
秦淮茹再次腹誹。
“媽的,浪費老娘感情。”
無奈,她隻能再次醞釀情緒,然後用指甲使勁紮了傻柱一下。
傻柱脖子上吃痛,立即驚醒,可看到秦淮茹也是嚇了一跳。
“秦姐,你怎麼在這?”
“我怎麼不能在這?”
秦淮茹抹了把眼淚。
“我就是想看看你,我怕以後沒機會了。”
如果是以前,傻柱早該心軟了,摟著秦淮茹,好生安慰,再不濟也應該嘻嘻哈哈,插科打諢,求個饒。
秦淮茹一邊抽泣,一邊等著傻柱起身摟住她。
可是等了好久,傻柱既沒說話,也沒動手。
這就有點尷尬了。
實際上,不是傻柱不想安慰,而是還在天人交戰中。
理智告訴他,不能動,自己馬上就要相親,然後結婚,但結婚對象不可能是秦淮茹。
可傻柱畢竟是傻柱,心軟,耳根子也軟,看到自己的白月光哭哭戚戚的,應該有所表示,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嘛。
於是就猶豫了,讓現場有點尷尬。
不過,這點小困難根本難不住秦淮茹。
既然你不主動,那就我主動,很簡單。
她抽泣著,直接撲進了傻柱懷裡,開始索吻,手也不老實。
傻柱猛然驚醒,想要推開秦淮茹,可又怕再次傷了白月光的心,好似,大概,也許,占一下便宜也沒關係。
畢竟自己被秦淮茹占了那麼多便宜,還有好多錢借了沒還。
傻柱又開始天人交戰。
或許這是秦淮如想來最後一次,剛才她都說了,怕以後沒有機會。
正想著,秦淮茹已經爬進了被窩。
她見傻柱有了反應,卻沒有回應,突然就生了點怨氣。
“柱子,你怎麼了,你是不是嫌棄我,覺得我一個寡婦配不上你?!”
叮~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