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鐵蛋吃過飯剛回家,就感覺院子裡的氣氛不太一樣。
在蔫爺家才打聽到,剛才傻柱已經鬨了一場。
傻柱回來之後,剛好遇到了放學回來的閆埠貴,於是就詢問是否攪和了他的婚事。
閆埠貴開始還不承認,傻柱就說已經找人去問冉秋葉,還有她辦公室的老師,肯定會查清楚。
閆埠貴之前就提醒過冉秋葉,千萬不要告訴彆人是他說的。
可這個時候他也有點心慌。
因為下午冉秋葉過來找他時,沒有避著人,加之冉秋葉走後臉上很不好,很容易讓人產生聯想。
沒辦法,閆埠貴隻能承認,下午冉秋葉確實來找過他,詢問傻柱和秦淮如的關係,但他隻說了都是一個院子的鄰居,關係還好,其他什麼也沒說。
他很確定,冉秋葉肯定被人提醒過,或者後麵又問了彆人。
但肯定不是他攪和了傻柱的相親。
傻柱那個氣啊,挨家挨戶的問,可終究沒有結果。
因為他得罪的人確實不少,知道他饞寡婦的人更多。
王鐵蛋不知道是誰做的,也不關心是誰。
坐等看戲。
回到家,還沒進屋,許大茂又出了門。
為什麼要說“又”呢?
王鐵蛋感覺許大茂又在堵他。
“鐵蛋,鐵蛋,等一下。”
“怎麼了?”
王鐵蛋開著鎖問道。
“嘿嘿,傻柱的相親被人攪黃了,你知道吧?”許大茂邊往這邊走,還邊看向聾老太太家,非常猥瑣。
“知道了,二爺跟我說的,那人不會是你吧?”王鐵蛋問道。
“不是,不是,你千萬彆亂說,傻柱還在老聾子家呢。”
許大茂此時還有點後怕,傻柱下午拿刀的模樣確實嚇人。
“我跟你說,本來我都計劃好,可還沒動呢,被人搶了頭彩,你說會不會是那兩位。”
許大茂說著,指了指中院。
王鐵蛋搖了搖頭。
“這誰知道啊,都不知道冉秋葉從哪得到的消息,萬一人家有什麼親戚在這附近,都不好說。”
“確實,傻柱的名聲都臭大街了,經不住打聽。”
“你叫我,不是隻說這件事吧。”
“肯定不是。”
許大茂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道:“藥的事,李廠長問了,有沒有現成的藥,兩根人參花了小兩萬塊錢,還是欠了很大人情,不知道效果,他不敢用啊。”
“暫時沒有!”
王鐵蛋想了想繼續說道:“五一吧,等上一批人參發酵完,沒準能製出來一兩盒,到時候再說。”
“也行,那我就如實彙報。”
“行!”
見王鐵蛋要進屋,許大茂急忙說道:“鐵蛋,那什麼,真不能給梁婷玉好好說說?不行,我就讓我媽給我相親了?”
“趕緊相,沒人攔你。”
王鐵蛋白了他一眼,直接進了屋。
許大茂搖了搖頭,無奈地回了家,如果有一點希望,他真想娶梁婷玉。
聾老太太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