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光如白駒過隙,世事如白雲蒼狗。
到了周末,四合院又迎來了熱鬨的一天。
許家很快散出消息,今日給許大茂相親,同時,一大媽那也傳出喜訊,傻柱今兒也要見未來新娘。
許母和一大媽一早又收拾屋子,又是買菜洗菜,雞鴨魚肉都不缺,大有一番競爭的姿態。
許大茂和傻柱也差不多,換上了新衣服,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下去。
看著兩家忙碌,院裡人既羨慕又嫉妒,當然也有人罵娘。
比如賈家,自從訛了易中海的錢,賈張氏的夥食一直不錯,隔三差五一頓肉,三天兩頭一隻雞。
可這樣的夥食也堵不住她那張填不滿的嘴,而且她還要為秦淮茹鳴不平。
“殺千刀的傻柱,天天追著我兒媳婦後麵,吃乾抹淨就想去找新媳婦,就是一個斷子絕孫的命。”
賈張氏也不敢太大聲,聾老太太已經來過,警告了賈張氏和秦淮如,不準鬨事。
雖然聾老太太的威望已經不如以前,可壓住賈張氏和秦淮如還是沒問題。
“拉著饑荒大操大辦,又醜又老又窮,人家能看上你,我看這菜都得打水漂。”
秦淮茹站在門後,聽著賈張氏的嘮叨,看著外麵洗菜的一大媽,心思是越發深沉。
傻柱真要成了,就再也沒人幫她托底。
就算以後不當李懷德的情婦,自己的工資也足夠養活一大家子,可就是感覺不安心,不舒服。
能白嫖彆人,為什麼非要花自己的錢,對吧。
秦淮茹有去攪和的意思,可真沒辦法。
辦席是在聾老太太家,聾老太太防她像防賊一樣,估計那姑娘上廁所都有人跟著,完全沒有機會。
賈家對麵是易家,易中海同樣站在門後看著院子,他也想著攪和,可也覺得無能為力。
實際上,自從上次地窖會麵,易中海心中就滋生了另一個想法——親自接盤。
自己的孩子自己養,還能像何大清一樣,天天睡一個俏寡婦。
當然,麵臨的問題也非常大,一大媽和自己的名聲。
沒有理由離婚,即使他同意,一大媽也不會同意,還有街道。
他都能夠預見,隻要自己說出離婚,街道王主任會親自出麵,當著全院全街道的麵,說他良心大大的壞了。
他和一大媽的夫妻關係是整個街道的標杆。
娶秦淮如的影響更大,雙重壓力下,軋鋼廠很有可能放棄他這個八級工。
任何一個國營大廠都不可能留下一個娶了徒弟媳婦的人,這已經屬於道德敗壞,即使他對廠裡非常重要。
易中海琢磨了很久,離婚不行,可以喪偶,完美解決第一步。
但到了娶秦淮茹這步,難度依然太大,除非帶著秦淮茹遠離京城。
他倒是想,秦淮茹不會同意。
一個字,難!
後院劉家,劉海中不在,一早就出去辦事了。
二大媽獨自在家操持著家務,沒敢太關注外麵的相親。
就在剛才,劉光天和劉光福同時向她表達了想娶媳婦的願望。
這已經不是兩人第一次說這事,即使劉海中和二大媽偏心,麵對這個合理的要求,也不能拒絕,隻是現在有點無能為力。
年前年後,劉海中為了當官,把家裡的錢基本都折騰光了,吃雞蛋都成了問題,哪還有錢給兒子娶媳婦。
劉光天兄弟也沒辦法,隻能坐在自家台階上,看著許家和聾老太太家操辦相親,滿眼都是妒忌和怨恨。
兩人離開這個家的願望又強烈了幾分。